云善柔早就料到,以云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安稳性格来说,想当城主的这个想法太离经叛道和不知天高地厚。
换一个正常的人来想,都不会去做如此麻烦的事,更不会痴心妄想去做一个只有流民和乞丐城的城主。
“娘,这事我心意已决,不管你如何说,都不会改变的。”云善柔也不多做任何解释,坚定说道。
云母怒极了,“这事,你可有和严淮说?”
“这事是我临时起意的,相公并不知。”
“那我不许!”云母固执道,“你要做这件事也得让严淮知道
后再做,我不可你这样自作主张。”
“娘,就算我写信去告知相公,相公也会让我做的,他一向宠我,你又不是不知。”云善柔颇是无奈说道。
云母恼道:“就算严淮让你做,那你也要先告知严淮,我绝不许你这样自作主张!家里大大小小的一切都是靠严淮的手挣来的,要不是严淮勤奋,你哪来吃喝不愁,绫罗绸缎?!”
云娇娇等人噤声不敢说话,眼神偷瞄云善柔。
明眼的人都知道,严家现在之所以有这么好,都是靠云善柔居多,当初要不是云善柔懂药草,会
想到用药草赚钱养家,就不会发现那株人参。
而严家变好就从那株人参开始,即便没有那株人参在,云善柔的厨艺就能让严家的日子过得好起来,阮东叶和云娇娇云盈盈都是靠云善柔教的厨艺发家致富的。
严淮唯一做的就是教任汉和许大成烧瓷器,开了个店铺,赚了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