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何问君得知盛流炎大败的消息,气就不打一处来,忽然想到盛流炎与南宫辰之间的联系。
何问君目光微沉,拔出自己的佩剑直逼盛流炎的脖子:“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盛流炎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么一出,他站在原地也不躲,不卑不亢的样子落在何问君的眼中,怒火更甚。
“皇上息怒”,盛流炎不咸不淡地开口:“让我打先锋的人是你,现在败了怨怼的人还是你,我楚国还真是冤枉。”
“你!”何问君气急,握着剑柄的手微颤着。
何问君身旁的将士见到二人僵持的模样,伏在何问君的耳旁轻声说道:“皇上,他毕竟是楚国的太子,杀不得啊!”
何问君心中也知道这一层,只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罢了。
何问君收了剑,冷眼看向盛流炎:“你最好……”
还不待何问君说完,盛流炎也懒得和他周转,掀起营帐的帘子便离开了。
只留下何问君一个人在原地气的跳脚。
而此时燕军队与秦军队的低气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有昨晚的小插曲,但是今日的大获全胜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南宫辰和盛流炎互通
了消息,部署了一下善后的事情。
韩青歌见状看了看南宫辰:“怎么样,他怎么说?”
南宫辰将盛流炎的消息烧掉,转头看着韩青歌说道:“他打算告诉楚皇撤兵。”
“撤兵?”
“对。”
韩青歌摸着下思考了一会儿:“也对,把白的说成黑的他最擅长了。”
“阿嚏!”
正在给楚皇写信的盛流炎忽然打了个喷嚏。
一旁的程邻巧见状,有些焦急:“是不是来回折腾着了风寒,我给你看看吧。”
“没事没事。”盛流炎冲他摆了摆手:“我得先把这个给父皇呈上去。”
程邻巧听罢,凑过去瞥了一眼他正在写的东西,又默默地收回了视线,她都看不下去了。
盛流炎不仅添油加醋说何问君对他们楚国的藐视,就连打先锋这件事都说成了遛他们玩儿,还说何问君狼子野心,竟然还想拔剑杀他,以绝后患。
都写完后,盛流炎拿起来通读一遍,发现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他满意地叫过来程邻巧:“巧儿,你看,我写的怎么样?”
程邻巧点点头夸奖道:“写的是非常到位了。”
“嘿嘿”,盛流炎被夸了之后开心极了:“
我就说嘛。”
盛流炎的一封信在楚国皇宫却掀起了很大的变动。
楚皇看着盛流炎呈上来的信,再加上他派去在军营打探的人。
发觉打前锋和何问君拔剑相向的事都是千真万确的,楚皇大怒。
虽然楚国现在的实力并不怎么强,但是若他们殊死一搏,秦国还是要忌惮一下的,他本以为何问君这次来合作会留几分面子。
只是他是万万也没想到,何问君竟然直接和他撕破脸皮。
楚皇放下手中的信,对左右吩咐道:“来人,传朕旨意,召太子撤军回宫。”
左右心中也是一惊:“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