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陈父所在的县衙,也就在京城外的小镇上。
这野猫,一旦出了京城定是能找到自己曾经的窝,找到自己的小猫咪。
苏宁夕沉沉的目光落在陈父与陈母身上,只见两人此刻的模样狼狈不已,尤其是陈母满脸的鲜血,痛得她不住的抽气。
“呵,眼下你们还会不会告诉我,这野猫是你们一直养着了?”
苏宁夕冷笑一声问道。
陈父心虚的低下了头,陈母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不过泪水划过脸上的伤痕,那滋味就像是伤口上被洒了盐似的,痛得她直跺脚,
将眼泪给逼了回去。
“王妃娘娘。”
突然间,只见陈母一膝盖跪在了苏宁夕面前,声泪俱下的说道,“王妃娘娘,雅思是臣妇的亲生女儿,是臣妇唯一的亲生女儿,臣妇怎么想要害她啊!”
见状,百里恒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得大事不妙。
果真,只听到陈母继续哭诉道,“这事儿并非是臣妇与夫君自愿,都是被人给逼迫的呀!”
不用多说,苏宁夕也知道是谁逼迫的。
只是,眼角余光瞧见百里恒那脸上变幻莫测的神色,苏宁夕觉得挺好玩的,便故意问道,“是谁逼迫你们?”
“竟敢对当朝太子妃下这样的毒手,难不成就不怕太子砍了他的头么?!”
百里恒一颗心都悬在了嗓子眼,猛地听到苏宁夕说出“太子”儿子,他下意识就要回答说此事与自己无关了。但是听清楚苏宁夕说的话后,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来。
若是方才他当真就这般无意识的回答了,那才叫做惹人生疑呢!
有句话是叫做,不打自招么?
“那人是,是……”
陈母眼神闪烁着看向百里恒,只是还不等她答话,就听到陈父低声斥责了一句,“夫人可莫要胡说!”
听到陈父
的训斥,陈母顿时神色一变,然后死死地闭上了嘴。
见陈父居然会阻挠陈母的话,苏宁夕挑眉看向他,“伯父好威风!本王妃还没有追问,你为何会让府中管家,去采买这样的丝线呢,伯父打算如何解释?”
“你可别告诉我,你要这丝线有用处。不是本王妃说话难听,你一任知县,需要这等东西做什么?这可不是普通玩意儿呢。”
看出苏宁夕眼中的冷意,陈父只觉得后背心渐渐的凉了起来。
方才,他出声阻挠陈母,算是将苏宁夕的怒火,引到自己身上来了么?!
想到这里,陈父不禁有些后悔起来,他方才为什么要开口?!
于是,陈父也就下意识的看向了百里恒,眼神询问:太子殿下,这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摄政王妃逼得紧,下官不过是一节小官,无力与摄政王妃相抗衡。
若是将太子殿下您招供出来,您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计较吧?
看清楚陈父眼神中的含义后,百里恒心下一凛,不等陈父开口便已经站起身来,冲着陈父厉声喝道,“竟然敢对本太子的太子妃下此毒手,你们意欲何为?!
太子这是翻脸不认人的意思喽?
陈父与陈母俱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