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这话都说不清楚了,还以为我想着什么呀……”
沈渊冲着男子周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故意对他说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之所以要将我困在那个库房里面,不肯放我们出去,还不就是为了我那‘神医’的名号罢了。”
蓝子洲气的不轻,听见沈渊说这话,即刻忍不住反驳道:“你这是在说什么混账话呢!谁贪图你那个‘神医’的名号了!”
“若只是为了这些虚名,我大可不必这般费心的折腾了。”
“哎呀,你若是堂堂正正的承认了,你想要得到别人的夸赞,想要获得旁人的关注的又没有什么要紧的呢!”
“又何必在这假惺惺的说了这么多的废话然后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是与自己内心的想法压根儿就达不到一致!”
“我劝蓝公子你与其再继续背道相驰,还不如两个统一一下呢,免得惹人发笑……”
对于沈渊的这一番嘲笑与不屑,蓝子洲气得简直是要快吐血了,他不知道这沈渊居然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心里这火气一下子冒了出来。
这会儿再也压抑不住了,他顿时上手将面前的这个托盘给掀翻了,陶
瓷所做的酒壶落在桌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那壶中所装的清酒也流了一地,糕点随着托盘的离去,也变得四分裂了,看的人有些心疼不已。
躲在墙角的司言玉看见这一幕之后,忍不住捂嘴偷笑了起来:这真是没想到啊!
原来沈大夫还有这么机智的一面呀。
看来之前还真是小瞧了他呢!
他心中正想着沈园,什么时候才能够将这蓝子洲给引开了,就看见蓝子洲忽然将自己的佩剑给拔了出来,那长剑在月光中散发出阵阵寒光,看的人十分胆寒不已。
而司言玉的心跳也随着这长剑的祭出而停了一拍,看样子这蓝子洲是要动真格的了。
那这样一来的话,沈渊能够对付得了他吗?
想到这里以后,司言玉这心中便多了几分担忧与不安。
与此同时,沈渊在看到蓝子洲将长剑拔出了之后,脸上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淡淡的一笑然后不屑的对蓝子洲说道:“怎么这会儿恼羞成怒了吗?”
“看来我说的,果然是真的呢!”
“我说的话肯定很戳你的心吧,不然的话你也不会这般生气了呢……”
蓝子洲冲着地上呸了一口唾沫,然后陆生对沈园吼道
,你这个家伙,我非得要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知晓我的厉害才行!”
说着,他也不再与沈园废话了,提着长剑便向着他冲了过去。
对比陈英而言,蓝子洲的武功并没有那么厉害,不过这会儿却是努力的,拼着自己的全部力量和沈渊对打了起来。
原本就是想要通过惹怒蓝子洲的方式将他引走来着,所以说在看到蓝子洲提剑向自己冲过来时,沈渊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还有些窃喜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