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说那话,才不是想要像这些大家小姐一样寻求这些身外之物呢!
顾北倾轻轻地应了一声,表情却没有太大的变化,看来在他心中还是觉得司言玉刚才的那番解释,只是在为自己辩解罢了。
司言玉有些无奈地扶着额头,然后放下了手中的帕子,将它放在了顾北倾的面前。
她指着手帕上的一处刺绣,然后这顾北倾说道:“我其实想说的是,你瞧这个帕子上面的刺绣,是不是跟这几块的刺绣不太一样呀?”
顾北倾只看见司言玉所指的地方,是一个奇怪的符号来着,与周围的那些花花草草的刺绣不同,这个符号是用淡蓝色的丝线绣成的,材质与其他的也并不相同。
司言玉拿手指轻轻的划了一下这个刺绣的地方,然后就看见自己
的指甲盖里面多了一层蓝色粉尘。
她将手指放在眼前查看了一下,然后又轻轻靠近了鼻尖,只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传来。
“怎么样呢?司小姐可有知晓这究竟是何物吗?”
顾北倾在一旁看见司言玉做出了这样的动作后,连忙追问道。
司言玉摇了摇头,然后拍了拍手掌,将指甲里面的那些蓝色粉尘给拍散了去。
“只是一些用来固定色彩用的东西,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呢……”
他轻轻的指着手帕上的那个符号,然后对顾北倾说道:“相比较这个东西,我更感兴趣的是这个符号究竟代表了什么意思呢?”
“你瞧这手帕上面的其他刺绣,看上去都是出自一人之手的,唯独这个符号就显得格外的惹演,好像是人特意另外添加上去的。”
听见司言玉这话,顾北青也皱紧了眉头,然后将刚才看过的那封书信递到了司言玉的面前,对他说道:“司小姐先看看这封信再说吧。”
司言玉意,沿街过信丰然后,怀着好奇的心是慢慢的查看起了这封简短的书信。
说是书信,其实也只是一张巴掌大小的纸条罢了。
上面的字迹十分潦草,看起来且信之人来不及慢慢的书写,然后是在匆忙之中写下的。
司言玉一目十行迅速的看完了这封简短的,剪断的书信,然后也跟着顾北倾一样皱紧的眉头,她看着顾北倾然后询问道:“这封书信不是沈渊写来的?”
顾北倾点的点头,他背着手然后走在了书桌旁
边,用手轻轻的磕了几下书桌面,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刚才司小姐所提到的这手帕上奇怪的符号亦我所看,应该是属于当朝丞相家的了……”
“什么?!”
司言玉一听顾北倾这话,便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看上去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
她连忙走到了顾北倾的身旁,迅速地追问道帝师:“刚才所说这符号是出至丞相府的,那这样说的话,这封信便是丞相写给咱们的了?”
“不一定。”
顾北倾摇了摇头,然后看着司言玉一脸凝重地回答道:“虽说这个符号确实是出自丞相府的,但是也并不一定就可以代表着说着书信是由丞相他写给咱们的呢。”
说着顾北倾,拿起了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拍来,然后端详了一会儿之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看这手帕是不是有几分面熟呢?”
听见顾北青这话,司言玉一脸狐疑的再度拿起这手牌来仔细打量了几下,然后摇了摇头,对顾北倾说道:“帝师可有看出什么异样吗?”
“我这会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呢,所以还请帝师直言吧!”
相比较司言玉的马虎大意,顾北倾就显得细心体贴了许多,只见他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故意指责这手帕对司言玉说道:“司小姐之前应该与胡小姐并没有太多来往吧?”
“嗯,怎么了呀?”
司言玉点了点头,然后不解地看向了顾北倾,然后询问道:“难不成这件事情与胡小姐也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