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大夫看过……”
“哪个大夫?我们一直在客栈,现在已经只许进不许出,你告诉我是哪个大夫给你家公子看的?”
孟琳琅问的不客气,那仆从面色发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看着人都矮下去了。
赫江也意识到有问题,一把推开
那仆从,抬脚进了屋,直奔床榻而去。
“求大人高抬贵手啊!!”
孟琳琅站在门口看着那仆从,仆从抖得筛糠似得,直接跪地对孟琳琅磕头。
屋里赫江已经到了床前,还以为也是出事了,发现人是活的,只脸色苍白没有什么血气,气息也微弱,忙招孟琳琅进来。
“你家少爷到底怎么回事?”
“小的主子虽然时不时抽搐口吐白沫,但平常也是正常的,满腹经纶,春闱没有问题的。还请大人高抬贵手,给一条生路啊!”
孟琳琅给那人扶了脉,脉象看身体确实没有问题,结合那仆从的话看,估计是羊癫疯刚刚发作过,此刻才陷入昏迷。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没有再出命案就好,孟琳琅给开了一贴药。
赫江已经拿了那人的户籍证明看了个遍,发现还是从临安来的,考生名叫叶刘明今年二十岁,家里耕读世家,担负着几辈人希望来的。
这个名字的举人赫江还真听过,据说从小敏而好学,但身体孱弱不善交际,联合现在这个人的病状倒也解释的通。
只赫江没有见过本人,不由多问了几句,选的都是当地习俗那些问,仆从答的也细致没有出
入,这才把东西还给那个仆从,吩咐他照顾好人,这才在那仆从感恩戴德的作揖下送出门去。
至于这人隐瞒病情参考的事,听天由命吧,还是那句老话,十年寒窗苦读不易,帮不了也不做那个落井下石之事。
这边那个叫有礼的书生已经醒了,和之前的疯狂恐惧惊慌不同,一问一答皆是彬彬有礼。
“我早上起的早,迷糊一会,就发现那位仁兄倒地不起。这回我连一个黑影都没有见过,还请官爷见谅。”
“如果说比当时在睡,那你身上的血迹怎么解释?”审讯的人问,“这样的血迹,如果不是近距离染不上。”
“官爷是怀疑我杀人吗?”有礼笑的一脸镇定,“我与他无冤无仇,没有动机。更何况没有凶器,进客栈时连行李都翻过。”
“没有人告诉你,现在还没有找到凶器吧?为何你会知道?”孟琳琅听不过去,忍不住问。
有礼愣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淡然道。
“谁会傻乎乎的在众目睽睽下杀人,还贼喊捉贼的自投罗网?”
“因为那个凶手是另外一个你。”
“笑话!我不是我,这话你相信吗?你们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