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业明控告孟琳琅那莫须有的下毒害人,更是无据可查。
正常人想想都知道,两边是仇家,哪个傻子会给仇人开药方,吃仇人开的药啊?
不是嫌命长都做不出这种事,刘业明那顿板子白挨了,因为跟着来的仆从被当场打死,剩下一口气连爬回客栈都没有办法做到,最后还是处于人道,京兆尹让人送回客栈。
这个案子实在是没法判,注定就这样高高挂起了,但也不排除背后预谋那人旧事重提再上公堂,毕竟刘业明手里那份婚说没有去临安县衙作废,还是有效的。
至于赫连江这边京兆尹就不
问了,按照赫连江的脾气,没有拜过天地,又没有婚书怎么可能会让女人无名无分跟他。
这事还真有可能两份婚书,真的要查也是一抓一个准,反正府尹不掺和,做好一亩三分地的事够了。
在刘业明被送走后,可没有人敢提了。
“没什么好看的,大家都散了吧!”
就这样孟琳琅两个被府尹恭恭敬敬的请出衙门,那样子特别像嫌弃的送瘟神。
外头围观的百姓可簇拥着爱戴崇拜赫江的人久久不愿离开。
那些人的热情太过可怕,居然对孟琳琅也是无比的宽容,最后还是赫江拉着她上马狂奔才把人甩掉,要不然真怕那些人连什么时候生孩子的事都要问出来。
“这就算结束了?”
有着马儿跑出一段路,看不见人群后,孟琳琅这才忍不住问。
“嗯!”
赫江心情不太好,也不太想说话,每次出门家里就有事,他还在想要不要以后随时随地把孟琳琅带着,免得一不小心看顾不了又被带走。
“你能猜到背后的人是谁吗?”
“是谁都没有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总归有办法对付他们。”
看向皇城东面,赫江心里明镜似得,能想到这种下作的
手段,逃不开大皇子府的手笔。
真是越来越下做了!尽做这种不入流的事!
今天得官司表面看着他们平安脱身,实际上背后那人的诡计已经得逞。
大家都知道他赫连江娶得女人是别人的童养媳,是被人卖去做妾的,众口铄金,那人是想借所有人的嘴来让孟琳琅自惭形秽,最好是羞恼难当出点事。
“刘业明那份婚书是真的,我开的治癫痫的药剂普通人吃了确实会有不良反应,这些都是证据确凿的事。那些人大动干戈没有结果,难道就是来送人头的?”
刘业明气焰嚣张,奔着要她死和让赫连江乃至背后的将军府身败名裂来的。
要说刘业明背后没有人撑腰,那是不可能的,就刘家在孟琳琅走后的光景,哪里来的银子读书养仆从。
孟琳琅再迟钝也能感觉到,背后半点好处都没有拿到,反而死了一个人。
这事没有完啊!
“不过是一些居心叵测耍花招得,想用流言蜚语败坏你我的名声,咱们又何必去自寻烦恼。
你与刘家那案子早就结了,刘业明手里的婚书,要不是跳河自尽找不到人,早就去衙门取消做不得数了。
再不济我刚刚已经销毁,以后没有人敢再拿这事膈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