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这么久了,哪怕真的孟琳琅那一声夫君是随口一说,赫江也忍不住心跳加速。
“嗯!你不想去看诊,谁也不能勉强你。哪怕皇孙贵族,有我在,别人也不能强迫你。”
左庆身后的侍卫,听了这话,顿时蠢蠢欲动。
身为大皇子侍卫,曾几何时被人在面前大放厥词过?
“休的无理!”眼下是来求人的,不管是孟琳琅还是赫江都没有短处可以拿捏,只能姿态放低把人请去大皇子府,左庆呵住身后的侍卫,对孟琳琅拱手,“孟大夫仁善大义,总有一些人糊涂不懂事,回去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眼下我家主子危在旦夕,还请您移步。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内人说过不治你家主子的病,怎么,左将军这是要强迫我们夫妇背上狂妄自大的名声吗?”
“六公子!您与我家主子自幼相识,眼下我家主子卧床不起,只有孟大夫能救他。您也不忍心看着他出事对不对?”
作为武人,左庆本就没有什么口才,这会儿还得耐着性子说项。
别的不求
,只图赫连江能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让孟琳琅跟他们走一趟。
谁知道赫江就不是会和人讲情面的人,更何况跟大皇子,他也没有什么情分可言。
“谁说我不忍心了?”赫江冷笑,“你我心知肚明,又何必在这里掩人耳目,自欺欺人呢!”
左庆语结,赫连江这话太过直截了当,他接不了话。
“六公子,我家主子的病,实属罕见。迄今为止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
“怎么?左将军是在威胁我吗?”
“不敢!”左庆低眉顺眼道,“只望六公子为大局着想,我家主子若是出事,这难得的太平,即将重启波澜。天下苍生也跟着受罪。”
“你多虑了。要和天下比,你家主子不足一提。威胁我没有用。”
两方陷入僵局,有眼人都能看出大皇子府来的人在隐忍不发,空气似乎都凝结了一样,乡亲们也只敢在自己门院探头探脑。
孟琳琅就崇拜赫江这目空一切的霸气,即便毒舌听着都顺耳。
这大概就是自己有实力的硬气,面对大皇子拿天下来威胁,也嗤之以鼻。
只不过胳膊拧不过大腿,赫江跟她势单力薄,大皇子毕竟是大皇子,孟琳琅
担心惹急了会用狠招。
“你们回去吧!这事你家主子想必也知道轻重,这趟诊我不能出,相信他也心知肚明是什么原因。”
说不去就不去,夫妻俩转身手牵手进了屋,把门拍上之际,赫江二话不说把人怼门上,俯身咬住那就要惊呼的小嘴。
今天这小嘴可甜了,尽说他爱听的话,让人从里到外舒坦的很。
小七听到关门声匆匆忙忙赶出来,没想到又遇到自己主子恶霸欺凌的一幕。
想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岁,出来好几天没有抱媳妇不说,还得天天看着自己主子到处发情,简直要命!
看是不敢看了,他可经不住自己主子一脚扫堂腿,立马拔腿就跑,假装没看见门上两人的荒唐事。
门外大皇子府的人还没有走,看着紧闭的大门,脸色铁青。
“左将军!我们是奉命从事,怕一个没有家族蒙阴的无根之人,做甚?”
“说混账话!”左庆抬脚给了他一下,那是大皇子都不敢明目张胆去招惹的赫连江,给他十个脑袋,左庆也不敢肆无忌惮的去恐吓赫连江,刚刚那些话算是最重了,“既然孟大夫觉得我们真诚不够,那就在这里求到孟大夫愿意和我们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