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豪闻言便转身走到了那柜子前面,柜门打开便看见里面躺着一个木头盒子,他随手取了过来交到了慕容烨的手上。
“王爷!”
慕容烨顺手接过然后缓缓的打开,待阿豪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时竟不由的笑出了声来,里面放着的是一根精致的金凤簪。
“这是李公公当初给的?”
慕容烨伸手将那凤簪拿了出来之后点了点头。
“嗯,这下我倒是要看看她还怎么狡辩!”
山间远处一股青烟袅袅的升起,待你再走几步便能看清那时一个小烟囱,而这样的深山之中竟然还住着人,这才是最令人惊讶的。
你在慢慢向前走两步便能看见一个吊桥将两个山包连在了一起,而走过吊桥一个院子便直接映入了眼帘,那院子是用周边的小树做成的栅栏,门口竟还有一只黄狗伸着舌头卧在那里,里面的小院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不断飘出的饭香味更是将这里的烟火气息发挥到了极致。
院子中一个挺拔的背影在不断的进出忙碌着,不一会一阵哀叹声便从那土砌的东厨传了出来,与此同时那烟囱中飘出来的饭香味中却夹杂了些糊糊的味道,不一会儿门外小黄狗的面前便多了一盆子的黑乎乎的东西。
“大黄,怎么办,我又给做糊了!”
说着原本还在院中忙碌的身影此刻去颓然的坐在了大黄的面前,面对这一情景大黄好像早就见惯不怪了,它凑过鼻子去闻了闻后便认命般的开始对那一大坨黑乎乎的东西发起了进攻。
男人抬头看了看天空,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他要是不赶紧再去做饭今天晚上便又要饿肚子了!
想到这儿他叹了口气便转回了身去,这时才能看清楚这
人的长相,黑亮垂直的长发随意的束在了身后,斜飞英挺的剑眉配上那双细长的双眸,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削薄上扬的红唇,看上去更显肆意洒脱之感。
男人名叫颜容,从小便生在这荒山之上,从急事直起便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他是被师傅带大的,可就算是这样师傅却也没有陪他几年,教会他那采药认药的本事之后便撒手人寰了,从那之后这山间便只剩了颜容一人,可是自那天开始这样一人一屋一狗的生活方式便被打破了!
在东厨的旁边是一间简陋的木屋,走进去才会惊讶的看见木屋中唯一的一张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人。
这时那扇木门一下子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颜容手中端着一晚看上去应该是热粥的东西走了进来,看见床上的女人时他轻轻的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可一旁,然后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靠近,床上的人有了细微的动作,颜容见状更是惊喜的抓过了她的手腕来细细的把起了脉来,脉象平稳。
“应该醒了啊!”
他自言自语的念叨着,但是床上的人却完全没有动静了,他叹了口气后便缓缓的转回了身去,这样的事情两年来一直发生着,但是每一次却都是空欢喜,这么长时间颜容更是早已习惯了,而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原本静躺在那里的人竟微微的睁开了眼睛。
江雪岚刚有意识的时候便感觉自己的浑身上下就像是被全都拆散重组了一遍一般,她现实动了动手中才确定自己是真的醒了,她努力的仰着头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在荒郊野外,而是在一件木屋中。
“我没死!”
她孱弱的声音徐徐的传到了床边人的耳朵里面
,颜容听到之后整个人都僵住了,他难以置信的转回了身去,这才看见床上的人竟真正的睁开了眼睛,颜容激动的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得赶紧坐在了她的身边。
“姑娘,你能看清楚我是谁么?”
就在江雪岚迷迷糊糊之时,一道男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面,她费力的将头转了回去这才看见自己的床边站着一个男人,但是那身影实在是过于的模糊她使劲的眨了眨眼睛才算是慢慢的看了清楚。
“你你是?”
听到床上的人开口了颜容便赶紧将身子覆在了她的嘴巴上面,这才听清楚了她说的话。
“我叫颜容,你是在山间就回来的,姑娘你总算是醒了,都整整两年了,我还真的以为娘娘这辈子都只能在这床上躺着了呢!”
听到这话江雪岚长舒了口气,可是脑子一转回来便觉得不太对劲,他刚刚说什么,两年,难道现在距离自己从崖上掉下来已经整整两年的时间了么?
江雪岚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但是她却怎么都感觉不对劲,于是她再一次开口。
“现在是什么年份?”
颜容听见她这个问题不禁感觉有些奇怪,但是却也很认真的回答来了她。
“大绥一百四十四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