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虞燕昏昏沉沉的趴在地上,刚才那一跳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与力量。
刘妈妈坐在椅子上用一种蔑视的眼神望着她,就好像在看一条极其愚蠢的可怜虫。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到了这种地方,生死可就由不得你自己了,你可以四处打听打听,我刘妈妈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的买卖?你就算要死,也要等到给我挣够银子之后!”
“只要你放了我,你想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我爹是族长,他只有我这一个闺女,我可以把薛家所有的财产全都给你,只求你能放了我……”
薛虞燕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扑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薛姑娘把我当傻子耍呢?你爹要是真像你说的这么厉害,那我就更不能放了你了,否则他追究起来我红杏楼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你好好在这里待着,我保证用不了十天半个月你就会忘掉外面的一切,到时候就算我赶你走你都不想走了。”
薛虞燕一字一句的咬牙道:“我不会屈服的,你杀了我吧!我只求一死!”
刘妈妈抽着鼻子发出一声冷哼:“你太小看你刘妈妈了,比你倔一百
倍的姑娘我都见过,可我却有一万种方法让她们听话,你想不想试试?”
薛虞燕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慌乱,她心中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等待她的或许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折磨。
刘妈妈轻轻一挥手那两名大汉就退了出去,一般情况下她不会对楼里的姑娘使用暴力,万一留下伤疤那可就卖不上好价钱了。
过了一会儿,两名衣着暴露的女子娇笑着走了进来。
“恭喜刘妈妈喜得新人,原本还以为今儿个没有我们俩人的用武之地呢!谁知道这位妹妹还是一样的不开窍,那就让我们姐妹俩替您好好调教一番!”
这两位女子一个唤媚娘,一个唤云娘,算是红杏楼的老人了,如今虽然已经年过三十,可依旧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喜新厌旧是男人的通病,随着两人年岁越来越大,身价却一降再降,能接到的客人也越来越少。为了能在这个吃人的地方生存下去,她们不得不主动成为刘妈妈的爪牙,帮着她做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恶事。
刘妈妈对两人的手段显然很有信心,自从她们进来之后她就端起桌上的茶杯,开始悠闲肆意的品起茶来。
这
个叫云娘的女子看起来纤纤弱质,实际上却有一身怪力,她板着脸走到薛虞燕面前,冷冷的丢出一句话。
“把衣服脱了!”
薛虞燕自然不肯,不仅不肯,还下意识的把身子缩成一团,好像这样别人就伤害不到自己了。
云娘冷笑一声,从怀里摸出一把金色小剪,一手揪起她的衣领,另外一只拿着剪刀的手就像流水般从她的衣服上划过,很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剪得七零八落。
薛虞燕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女人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扒光衣服。
一种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浑身上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她蹲在地上用两只胳膊紧紧的抱住自己。
可是她没有再开口求饶,甚至不敢哭出声来,只是低着头任凭眼泪在脸上肆意奔涌。
云娘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她从墙角处拖来一把又高又大的椅子,把它放在整间屋子的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