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当门子是什么东西?
大夫皱着眉头,“这味药要说可治晕厥,肿痛等功效,但不可多用,看你这药量,倒像是落胎的!”那大夫笑出了声,觉得一个男人吃了落胎药实属可笑。
他,他一个大男人吃了落胎药?
别说大夫,连我都有些发懵。
就是因为李掌柜也号脉号出了阿才吃了落胎药,才会觉得事有蹊跷?对自己的医术产生怀疑了?
而老大夫的结果和李掌柜的一样。
“你怎么会吃了落胎药?”李掌柜十分不解。
阿才疼的直冒冷汗,“我也不知道啊。”
“没事,男人吃了这种药不会太有事,我给你开一剂药,两者一综合,再加之当门子药效一过也就好了。”大夫拿出笔墨写了起来。
落胎药?
是将军府送来的饭菜?
有人以为我真的有了殷墨的骨肉,想要让我落胎?
呵,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你生不出来,也不叫别人生,薏宁还真的和她娘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贱人!
幸亏这一次阴差阳错有人替我挡了灾,如果我是真的有孕在身,下了这么重的药量,非得要了我的命不可!
殷墨,这就是你时
时刻刻维护的女人!你维护她,就是想要我的命?你究竟要庇护她到何时?
是不是要等到看见我的尸首,你才会满意?
你无数次的纵容薏宁,将军府与我来讲,就是龙潭虎穴,我是不会再回去了,我怕,没命出来!
我出了阿才的房间,喊了娜迦,写了一张字条给她,“胎已落。”
“把这个务必交到殷墨手上,还有,阿才吃的那些东西,一并给他送过去!”我要让殷墨知道,他最爱的女人,是何等的蛇蝎心肠,连他所谓的“孩子”都不放过!
看着娜迦出了酒家,心里五味杂陈,一年之前,我从没想过,我和殷墨之间,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世事难料啊,一切,都回不去了。
楼下进来两个人,一个女子白白净净的,看似是富贵人家的女子,她的手里领着一个三岁左右的男孩,可他们身上的穿着看着却破破烂烂的,好似逃难的,都不比街边的乞丐!
可自从皇上继位以来,天下还算太平,偶尔北牧和南融会有暴动,不过都被平掉了,怎么还会有难民?再者说,看她的皮肤和气质,根本也不像是难民。
这里面可有什么
蹊跷?
阿才生了病,店里暂时只有李掌柜,那女子领着孩子去找李掌柜,说了些什么,李掌柜却好似不愿意帮忙,把她往出撵。
我从楼上下来,正巧与那女人碰面,看她的样子有些窘态,我又瞥了眼她手里的男孩,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这男孩的五官竟是如此的眼熟!
像谁?
“娘亲!”他用胖乎乎的手指着我,竟然叫我娘亲?
那眼前这个女人是谁?
“嗣儿,不许乱叫!”她刚想与我道歉,可目光触及之时她竟是一怔,贼贼的把头低下。
“站住!”我一把拽住那个女人,“这孩子是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