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罂没有意识不安分的身体在床上来回扭曲,看起来十分不安定。
“阿罂,醒醒啊”一个妇人声音在虞罂耳边小心翼翼地哭道,生怕吵着不安分的孩子似的,“松哥,你看看阿罂是怎么了?上次被二嫂一推,到现在还没醒阿罂要看大夫,不能再这样硬撑了一根银簪而已,何至于把我苦命的阿罂往死路上逼啊”
“君兰,莫要再哭了,会没事的,我已经让虞述去请大夫了,大夫一定能看好阿罂的
”一个中年男子粗壮的声音说道,“阿罂不仅是你的命,也是我的命,我如何能不爱她呢?”
“枉你还是个秀才,连闺女儿被欺负了都没办法,读些圣贤书有什么用?你就算这么孝顺他们,对兄嫂再好,他们还是对阿罂下这样的狠手!”妇人呜呜的哭倒在男子的怀里。
男人静默下来,嗫嚅道:“我们是亲生,手足兄弟。”
妇人一把将男人推开:“兄弟?亲生?你把他们当骨血,他们可曾想过你?阿罂是男孩子都这样磋
磨,要是知道阿罂是个女孩, 是不是阿罂被你们一家子害死都是没关系的?”
男人不知如何开口,手足无措,只说:“怎么会呢?”
妇人笑的很悲怆:“虞松,当初我嫁给你就是,看你有担当,有能力,又孝顺,不要让我觉得你是个懦夫,书都读迂腐了,连妻儿都照顾不好的男人!”
“这件事,你要是解决不好,我们就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