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谈话(1 / 2)

农家小富婆 想当神仙 8799 字 4个月前

虞罂写到即兴时刻,只觉得脑海中的灵盖如泉涌,下笔如有神助,她觉得每次发生一些事情都会有新的灵感,灵感来源于生活,所以才能写出这些。

故事多多少少都带有隐晦含义的,比如左将军杜康,又比如这个少女,都是世事凄苦之人,一身本领却都是奉献给了自己所在的国家或者宗族。

就像沈恙一样,本身自己已经是世俗之人,却仍然看不得世间疾苦,虽然皇室子弟本身就冷漠至极,但是目光所到之处皆是子民,又作何解决之法。

独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虞罂这很明显就是忧国忧民,忧思过甚,易导致头疼心衰:“殿下,这毕竟不是你的国家,还是不要考虑这么多吧、”

“那简直就是胡闹,国与国的立场不同,但是祸不殃及子民,他们一直都是仰仗着国家的庇护,皇室犯的错误不该让他们的子民去承担。”

独活咬咬牙,还是劝道:“可是您的身体也担负不起了,再这样积劳成疾,只怕是性命堪危啊!”

“无妨。”

次日一早,沈渡就宣虞罂觐见了,虞罂背后的势力过多,沈渡能因为事情耽误一时,却不能总是表现得忽略,忽略鄞国和陆国两国的意愿。

虞罂早就起身简略的用了早饭就跟旨进了宫。

东修是她早些年便来过的,变换也不算太大,子承父业,兄终弟及,就这样过了一代又一代,累累开国建业,根基硕硕。

这就是封建时期的国家吧?

不止东修,鄞国陆国,东泗,大祁,都是一样的,都说已经进步,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文明,但是还是少不了对土地,人口,资源的渴望,都希望在现有的国家中一家独大,保持自己的子民自己的国家地位变高,穷极一生也不过是为这些罢了。

“沈渡,好久不见。”虞罂静静地瞧着面前的男子,并没有经过很久不见,他却好像变得更不一样了。

“放肆,此乃我国国君名讳,岂是你一个储君所能直接称呼的?”一个内监斥道。

此次入宫的只有独活和花信,花信一如往常是隐在暗中的,独活是一直都跟在虞罂的身后的。

虞罂未曾说话,整个大殿静悄悄,不过片刻,那个内监忽然倒地,头咕噜咕噜滚到另一边,鲜血染红了地面。

独活轻轻说一声:“殿下别看,污了殿下的眼睛。”

“许久不见,你的侍女还是一样衷心,瞧着是我之前没见过的手段?”沈渡丝毫不看地上的血迹和尸体,觉得面前的虞罂更让他感兴趣,“来人,把这具不知天高地厚的尸体拖下去,污了贵人的视听,这就是下场。”

“是。”接着便有太监和婢女前来拖尸体,打扫,不过须时,便打扫的干干净净,还用香草水擦拭了一遍。

“孤的侍女一向是衷心的,贵人这个词儿倒是称不上,只是沈渡,你当真是觉得我不知道你的软肋吗?这么孤高的一个皇帝,竟然渴望重视亲情?”虞罂随意挑了个舒服的凳子便坐下了,“在这,孤就当自己家了。”

“也别紧张,觉得孤有所图谋,孤若是想图谋,早就统一了,还不至于在阁反正孤已经仁至义尽了。”

沈渡不怒反笑:“你也是第一个敢这样和朕说话的人,你既然都已经说了,做了,在朕面前了,又何必考虑朕的心情?”

“当然是因为沈恙啊,你说是吧?沈鹤虽然是你兄弟,但是并未和你在一块儿生长,虽然先前的那个皇帝不是个好东西,但是你,像是能做个好皇帝。”虞罂只觉得身上发冷,也不知为何,“怎么,偌大的宣政殿,连个炭火也点不起了?”

现在已经早春三月了,回了暖,说是冷清,却也算不上太冷了,更何况殿内窗户已经紧闭,一丝风都透不过来,又怎么会觉得寒冷。

只怕是身子骨不好,这才觉得冷意袭人,才需要煨火取暖。

沈渡皱皱眉,虞罂是个怎样的存在,他再清楚不过了,便立刻下道命令:“来人,取上好的银丝炭来,再将那个金丝镂空取暖炉拿来。”

“能闻炭的味道吗?”沈渡直接问独活。

独活道:“殿下闻炭心肺不适。”

“取几株梅花过来。”沈渡吩咐道,“就放在取暖炉旁边。”

“再去取朕收藏的那件大氅,墨狐皮子的。”沈渡转身对虞罂皮笑肉不笑,“朕可是把朕这的好东西都紧着你先了,你若是再生病可就不是朕的过错了,别以为是朕为了你好,朕是为了国家和子民。”

虞罂淡漠道:“这也是孤凭本事挣到的。”

“你算了,生病之人,朕才不会和你一般见识!”沈渡摆摆手。

没一会,那个金丝镂空雕花的取暖炉便抬上来了,不愧是最好的物什,上面的盖顶还雕刻了栩栩如生的仙鹤,没过多久,就呈上一张腊梅花瓣做成的布罩子,盖在取火炉上,没过一会,腊梅的气味就熏出来了,严丝合缝的掩盖了炭的味道。

一瞬间,虞罂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只是脑子还是不太清明,愈发重了。

独活瞧着虞罂的脸色不对,立刻用脸碰碰虞罂的脸,感受到灼热之后,有些着急了:“陛下,殿下的头很烫,估计是这这几日过度劳累,又经风寒,发了热,请陛下批个太医来给殿下医治吧!”

“来人,宣太医!”沈渡此时有些后悔,早知昨日就应该先去见虞罂的,沈恙一时半会又死不了,“快宣太医!”

虞罂立刻被安置在偏殿的暖榻上,又将暖炉移过来,偏殿不大,炭又烧的暖,一进门就能感受到暖和的梅花味儿。

“太医,我家殿下此番如何了?”独活问太医,她只是略懂医术,只是虞罂的身体已经差到她没法看了,稍微看错一点就全局崩塌,“可如实告诉奴婢吗?”

“是啊,快说啊!若是她出差错,你的身家性命朕可都保不了你的!”沈渡这个时候也意识到危险性了,若是虞罂真折在他的地盘,那估摸着东修真的讨不了好了!

太医也在这春寒的时候不停地流下了汗水,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便是半点不当都不敢显示出来,太医擦擦汗道:“贵客的身体是一直都体虚的,先前应该是过度繁忙劳累了,这才发起热来,说能根治也是骗人,只能慢慢修养了,微臣只能暂时开一副药方来帮助缓解一下贵人的病情。”

“既如此,你便快去开药吧!”沈渡沉声道,只觉得自己惹了个麻烦事儿。

陆国皇宫。

陆摘总觉得自己心神不宁,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空空的,大约是虞罂总不在原因吧。

“最近,她有没有寄书信回来?”陆摘问道,虞罂总是倔强的很,能不麻烦人就从来没麻烦过,“给虞府寄了书信吗?”

言辞上前道:“有,不过都是说她一切都好的那些话。”

不切实际的,长途跋涉怎么可能过的很好呢?况且听说东修和东泗正在为个矿脉而交战,以此来决定矿脉的所属权,不受伤都是万幸了,怎么会可能过的很好?

陆摘皱皱眉,好像是很久之前,虞罂就已经身体不好了,这次,也不知道会如何了!期盼着某天虞罂能想起他,然后给他再写一封信了。

能报个平安也是好的。

一品的厨师和掌柜头脑大赛,也快要结束了,没有任何意外,沈卿卿一直不断入围,周围的人包括白术都有些意外这个女子竟然能手艺,头脑都很强。

她能很快举一反三,制造机会筹集基本资金,再把资金一分为四,一份存在钱庄留着长利,一份留着备用,一份发展产业,最后一份则是用来衍生产业研究和创新,保证产业的进行。

不得不说,此女天生的商业头脑,就算没有这个机遇,也会又白手起家能力,白术已经看得很清楚了,觉得这个女子要么入麾下,要么就扼杀在摇篮,不给意思机会成长,不然虞罂总会有对付她吃力的一天。

其实沈卿卿的想法就是单纯的改善家里的条件,并没有想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她也是抓住了这个是个好机会,这才一心努力向上,即使这个过程很艰难,难免会有人使绊子,但是最后沈卿卿还是完整的出现在了一品各个高管面前,例如白术,苏掌柜,虞美人,连白苏都从鄞国过来参加了。

太特别了,这个沈卿卿都在他们深刻的印象,活脱脱的就像第二个主子,只是这个人是从鄞国来的,季秋河季将军手下的人,这没办法,虽然主子本身就是鄞国的人,但是一品不属于,从来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一品是个独立的个体,是为了各个国家经济平衡的一个衍生,有钱,有权。

独活代替虞罂给陆摘寄了一封信,信里面写了关于虞罂的近况,关于咋各个国家的看到的事情,也补充了东修和东泗现在的情况。

陆摘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了,先是有些担心,但是后来听见言辞汇报了具体的情况,陆摘的一日日担心却仍然没有停下来,人也在清减。

虞罂醒来的时候,感觉下身好像湿热,费力用手

一抹,发现全是血,人惊了一下。

“独活——”

独活急匆匆的进来,看见虞罂满手血,顿时也脑子不灵光了,差点惊呼叫人来,只是从小习得的谨言慎行让她的思绪立刻缓过神来:“殿下,今年应该也有十四岁了吧?虚十五岁,不必担心,这叫月信,大约是您的月信来了。”

“奴婢这就叫一些婢子来为您弄干净这里。”独活拿了一些干净衣服,和一些女孩月事需要用的东西来为虞罂换上。

一番功夫费下来,虞罂出了一身的汗,就摊在榻上,轻轻地喘着气。

“殿下辛苦了。”独活笑着为虞罂端来一些餐食,因着病和虞罂尊贵的身份,她已经不必在驿站里继续住着了,谁人都知道,驿站的条件过于艰苦,根本不适合再继续住下去。

有宫人来报,说是沈渡来了。

虞罂借着独活的力在榻上坐起,好在衣物什么的都是完整的,倒也不妨事,只是这个时代的姨妈垫垫都是用草木灰做的,感觉还是怪怪的,十分让人不适。

不一会儿,沈渡便进来了,瞧着虞罂的脸虽然还是有些苍白,但是精神头瞧着还是不错,稍稍安了安心,怕虞罂出什么事情,沈渡便随便处理了事务就来了。

“太医怎么说,你家殿下身体如何了?”沈渡问独活道。

虞罂接上话头:“不妨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老毛病了,你随意找个凳子坐下吧,不然时间拖得久了,估摸着再忘记了耽误事儿。”

沈渡知道虞罂身子稍微好些,就想将眼前的事情先处理了,不然耽搁的越久,吃亏的也是他们自己人。

“开始吧。”沈渡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