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伊道,“哦?看你的脸色,貌似你那舅舅又是要赶你离开?”
齐桓长出一口气,点头道,“你还真是说对了。不过,他却让我告诉你,如果你有办法抹去太后对他的恨意,他会与你合做!”
“噗!”
沈千伊冷笑一声,“都特么的玩我啊?我是人特么的又不是神,再说了,太后心中的恨意,让我一个外人去抹,开什么玩笑?”
若
不是看在齐桓的面子上,她还真不如将那韩国公府给灭了,换了她儿子回去跟她男人团聚呢!
靠!
齐桓无奈的笑了笑,“所以,我直接告诉了舅舅,这是不可能的。而,如果不与王妃联手,待到摄政王与太后联手时,齐家在东秦许是再无立足之地!”
“这话他能听进去?才怪!”
“是啊,他听不进去啊,他说这一切都怪我母亲啊,可是事以至此,他只让我赶紧离开东秦永远都不要再出现!”
“也难怪太后要恨他了,同样是妹妹,他倒是对你母亲极为偏宠!唉,这固执的老头。”
“……”齐桓耸肩,没在说话。
沈千伊拉开门看着齐桓,“走吧,我睡会再说。”
齐桓还能说什么,老实的离开。
傍晚,沈千伊从房间里走出来,敲了敲齐桓的门,“欸,你在不?”
见齐桓开门,沈千伊直接道,“那个,你舅舅最得意的是哪个孩子?或者孙子?”
“这个……长子与长孙!”
“好,一会你去将这父子俩给我绑来。”
齐桓:“……”
要不要这么直接?
“嗯,就这样,我下去吃饭,你要不要一起吃?”
“不了,我去做事!”
齐桓看着沈千伊的背影,算了,绑两
人总比灭了全家要好,还是照做吧!
沈千伊吃完了饭,便从客栈走出来,看似闲逛,却是一路向庐山学院走去。
管中天看着她,摇了摇头,“此刻固王妃前来拜访,似乎是遇上了难事。”
沈千伊对他俯身行礼,点头道,“先生当真是说在了千伊的心头。”
管中天摇头,“固王妃,老夫这里没有答案。”
“您不愿意跟我说我心头的事,不如您陪我聊聊天吧,千伊这几日为着孩子,当真是焦急的有些茫然了。”
管中天伸手给她倒了一杯茶,打了个请的手势,便道,“天下母亲哪有不挂念孩子的,这属正常。而所谓当局者迷,也就是王妃如今这种焦虑。”
“是到是这样,可我却没有办法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唉,不说我了,我还是听听先生是怎样看待如今天下的形式?”
管中天笑笑,“大越,穆司寒不过是一只跳梁小丑,虽说扰不了大局,可若是混起来,还是会有些麻烦,掌握在手比较好。西楚,楚玉青诡计多端,却并非是一个治国之才,对上固王,也不过是自取其辱。南晋也唯有一个南疆要多加小心,至于南周,秦王不动他,他自己便荒了神,吓也吓的他自寻死路了。至于东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