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的线人见傅元琛发这么大脾气越发得意了,他有些庆幸自己未被发现,线人还计划着回去给傅元衍报好消息,谁知一转身就被管家打晕过去。
“殿下,太子妃,此人已被抓住。”
管家将被打晕的线人拖到大厅内供傅元琛审问,看着线人陌生的面孔傅元琛暂不能定下他是哪边派来的人,但透过线人身上残留的药物,傅元琛有了大致
判断。
“关到大牢,给我好好问。”
傅元琛倒想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光天化日之下在太子府动手,若是没有天大的仇恨,又何必如此着急。
“好了,别太生气,总是会知道原因的。”沈妤竹轻轻拍打着傅元琛的背部,安慰的说道。
傅元琛望向大牢时还是满眼戾气,低头看沈妤竹时眼神一下子变得温柔许多,他一把将沈妤竹搂紧怀里,紧紧抱着沈妤竹。
“妤竹,粥都还没吃进去,你是怎么察觉到里面有毒的啊。?”傅元琛询问道。
沈妤竹温婉一笑,傲娇的回答道:“别忘了,我可是师承不死医师啊,跟着师父学习那么久,许多药的味道一闻便知,就那点小计俩怎么可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提到与药理有关的事情,沈妤竹就变得活跃许多,从小精通药理的她对用毒用药都非常感兴趣,闲来无事时沈妤竹最爱研究这些玩意。
线人下药倒也聪明,竟然选择了味道极其微弱的砒霜,这等害人的玩意沈妤竹早已研究通透,尽管有粥的浓浓香气掩盖,沈妤竹还是察觉了出来。
“太子妃果真厉害。”
傅元琛毫
不掩饰对沈妤竹的欣赏之意,与傅元琛而言,沈妤竹既是他的夫人,又是他的知己,无论是家人还是朋友之间,夸赞都是必不可少的。
沈妤竹与傅元琛在院内有说有笑,大牢内线人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滚烫的锅炉内烧着铁块,冰凉的铁块在碳石的不断烧灼下发出红色光泽,管家看着紧闭牙管,不肯开口的线人威胁道:“劝你早点坦白,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对于线人这样的坏蛋,管家从来不会心慈手软,想到线人在粥内下毒的卑劣行径,管家就越发痛恨,管家看线人的眼神极其凶狠,线人却始终不肯说话。
“不说话是吧?那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管家举起铁块吓唬着线人,还未等管家真正实施酷刑,线人竟然直接咬舌自尽,看着线人嘴角流下的红彤彤血液,管家一时慌了神,慌忙去给傅元琛禀报。
“殿下,属下办事不力,未查的实情就让线人死了。”
管家看着傅元琛,等待着惩罚,谁知傅元琛并未指责。
“无妨,他不说也能够理解,毕竟这是死士,此事多半三哥所谓,将这事宣扬出去,最好让父皇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