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冬雪都担忧的看着傅元琛怀里的沈妤竹。眼里的怀疑却是挡也挡不住,惹得傅元琛接收到她的视线都不免有些紧张了起来。
“冬雪。”
“啊?是,殿下。”猝不及防被傅元琛叫道,冬雪被吓了一跳。
“你在怀疑什么?”
“奴婢是在想,夫人的身体一向都很健康,为什么这次在宴席上好端端地会突然晕倒,会不会是有人在夫人的饭菜里下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傅元琛摇摇头,“不会。”
似乎有些诧异于傅元琛的果断与直接,冬雪瞬间睁大了眼睛,问道,“殿下为何如此断定?”
“这是在父皇举办的宴席,旨在欢迎南庆国的颜莲公主,如果在这场宴席上,有人出了什么事的话,父皇是不会放过那个幕后之人的,没有人会这么傻。”
听着傅元琛的分析,冬雪觉得甚是有道理,“是奴婢愚钝了。”
傅元琛笑了出来,“哈哈。”,他摇了摇头,“这个怪不得你,只是这宫中的门道可比沈府复杂多了,你一时不明白也是可以理解的,以后多和江霖学学,让他多教教你。”
听到江霖的名字,冬雪感觉
自己的心似乎暂停了一下,害怕自己出丑,她急忙对着傅元琛行了一礼,“奴婢遵旨。”
看着冬雪这一脸的毕恭毕敬,傅元琛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平时看着冬雪和沈妤竹两个人的相处状态很好,完全不像是主仆,相反,到更像是一起长大的姐妹。
他很羡慕这种相处状态,这是他在这宫中这么多年都没有体会过的感情。就算是在他和江霖之间也是没有的。
可是江霖和他已经是许久的主仆了,如果这一时半会的让江霖突然变得和他像兄弟一样,这明显是不现实的。
最后他将目标锁定在了冬雪的身上,想着先让冬雪教教他怎么才能和仆人之间相处得更融洽一些,然后再去江霖身上实验一番。
可是谁知道,这冬雪竟然看着也是一个怕他的。傅元琛有些无奈地想着,看来他永远都没有办法像他的夫人那样和下人们打成一片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他们两夫妻总得有一个唱白脸的,不然的话,那些下人也不会服他们两人,到时候只怕是太子府都会变成一团糟。
一阵寒风吹过,将沈妤竹身上的外披吹起来了一角,傅元琛看
见连忙示意冬雪将那外披重新盖在沈妤竹的身上,以确保不会再被风吹走的同时也不会让沈妤竹受凉。
从宴席举办的地方到慈禧宫的距离比到太医院要更近一些,是以当傅元琛一行人到了慈禧宫的时候,萧之问还没带着太医前来。
因着江霖比傅元琛等人提前到了慈禧宫中,禀明过傅元琛他们此行的原因,太后提前就将屋子,床铺什么的都给他们给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