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宇文青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了?
于是皱了眉头,似有些担忧地问道:“容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容纪冷哼一声:“轩辕雪樱!你少装模作样的!装作一副担忧的模样给谁看呢!”
宇文青摸了摸下巴,“容老爷子你误会了,我这是惊讶容疆怎么还吊着一口气在,这上坟用的花圈我都备在后院了,这可怎么办啊?”
“轩辕雪樱!你!我劈了你!”
白尔之连忙冲上去将容纪给拉住,“表舅!您先消消气!消消气!”
“白尔之!你滚开!今天你不准护着这个妖女,老夫要砍了她!”
白尔之一脸无奈。
表舅,侄儿我这是在护着您呐!
要是刚才不拉着您,您现在的手都不长在自己身上了……
性子暴烈的容纪喘着粗气,直接对白尔之说:“白尔之,我告诉你!老夫是断断不会要这种儿
媳妇的!之前和容奕的盟约,吹了!以后别在老夫面前提起。”
白尔之刚错错愕中回过神来,“这……”
宇文青不嫌乱,挑着一边眉头凉凉道:“说的好像谁稀罕似的,要不是您那儿子上赶着贴上来,倒插门老娘都看不上。”
“轩辕雪樱!你!”
“诶!表舅唤我何事?”
宇文青清亮地应了一声,然后双眼亮晶晶地看向容纪。
“表舅。”一边的白迎筠突然开口。
“表舅您先别急,说不定这事有什么误会呢?您先弄清楚二表哥为什么会对大表哥动手再谈可好,万一不是雪樱姑娘的错呢?”
白迎筠见说了大半天,根本就没将事情的关键给掀出来,于是在一旁循循善诱。
成败就在今日一举了。
表面上一副不能冤枉好人,帮宇文青说话的模样,实则居心叵测。
宇文青瞟了一眼白迎筠,自然知道她是安的什么心思,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流光。
而容纪听了白迎筠的家话之后,也顿了一刹。
他只听说自家那两个儿子是因为轩辕雪樱才闹成那个样子的,倒是不清楚具体原因是什么。
不过一瞬间,他又觉得不管原因是什么,反正都是轩辕雪樱这个红颜祸水的错!
“还要弄清楚
什么!分明就是这个妖女勾引容疆和容奕,这还用说吗!筠儿,你不要被表象蒙蔽了双眼!”
白迎筠见容纪没按照她想的剧情来,不禁有些着急。
“ 表舅,您先别急,要不差人先回去问清楚?不然冤枉了就雪樱姑娘就不好了。”
容纪看了白迎筠一眼,“筠儿,此事你莫要插手,表舅自有分寸,到时候表舅定会将你和容奕的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弥补你受的委屈!”
白迎筠一听,早就喜上了眉梢,然而眼底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表舅,筠儿只求……”
宇文青看到白迎筠的模样,顿时来了兴致。
不待白迎筠的话说完,便笑眼盈盈地看向容纪,“容老爷子,你这样罔顾二少的意思,直接定了就婚事,怕是不太好吧?”
容纪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宇文青:“哼!你以为我那两个儿子是真心喜欢你吗?不过是年轻气盛,玩玩儿罢了!就凭你带的那个拖油瓶,你以为进得了容府!?”
“喜不喜欢,似乎还轮不到他人来论道。”
容纪的话音刚落,一道不怒自威,带了一丝凉薄和冷意的声音便在门口响起。
众人眼光一移,便看到容奕抱着赫连子都,轻衣缓袍地走进了大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