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先说。”
“先回。”司徒毅丝毫不退让。
“万一回去了你不告诉我怎么办?”
“哈,本王一向一言九鼎。”司徒毅说着,一跃而起,还特别贴心的给桑行穿好鞋子,有取了自己的披风给她系上。
王爷,你刚刚不是还说自己头晕的吗?好这么快,真的说的过去吗?桑行撇着嘴,哼,臭男人!
想着此刻去见祁宿难免有些尴尬,桑行便给祁宿留了张纸条,就直接随司徒毅回了信王府。
一到王府,司徒毅直接将桑行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司徒毅的房间分为内室、中室和外室,桑行一进外室的门,还没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对司徒毅道:“我已经随你回来了,你快说吧。”
“别急,有的是时间。”司徒毅关好了门,转身朝桑行走过来。
走到桑行的边上,司徒毅优雅的一撩雪白的衣摆,坐下,大手探了一下桌上茶壶的壶壁,感觉到是温的,便提起茶壶给桑行倒了一杯。
“快点快点。”桑行接过杯子,浅笑着抿了一口。
“砚心原本是红衣教的人。”司徒毅一张口,桑行就愣了一下。
红衣教的人?
她真是没有想到砚心竟然和顾北烟、银蛮一样,都是那个西南红衣教的人,看来这位红衣
教的教主不简单啊,手下竟能培养出这么些优秀的人才,而她们三个,也不过才是冰山一角吧,顾北烟不是还说她有师父来着?
“不过,砚心叛教出逃的时候才十二三岁,那时候银蛮还没有去西南。”像是秒懂了桑行的眼神,司徒毅随口说了一句。
桑行好像被人窥破了一般,收拢了心思,挑了挑秀眉,问道:“砚心为什么要叛教?”
“因为祁宿。”司徒毅一字一顿地接道。
像是料到了会是如此,桑行这一次并没有什么波澜。
司徒毅继续说下去:“当年,砚心奉了红衣左使的命令,去乾国刺杀摄政王,任务失败,和她一同前去的几人都丧了命,砚心也受了重伤,流落荒野。”
“恰好祁宿去采药,碰见了昏迷不醒的砚心,祁宿当时不知砚心的身份,便把她救了下来,并带回了宫里。砚心醒了之后,一方面感念祁宿的救命之恩,另一方面她的任务失败,也不能返回红衣教,所以最后她就留在了宫中。”
“祁宿不但治好了她的伤,还教她医术,砚心人聪明,学的很快,两人就这样在一起了五年,长此以往的相处,后来便相爱了,砚心也向祁宿坦白了自己的来历,祁宿已经爱她入骨,自然不会因为
她的来历而抛弃她,更何况砚心也已经放弃了刺杀摄政王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