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锦之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还以为……他睡了你,你会心软跟定他。”
“……”凤锦之胸腔震裂般抖动,“前辈……这都……知道?”
“嘁!我有什么不知?别这样一脸生无可恋,这算什么?假如你真介意,日后我想办法帮你做个膜补术。这样,只要你不说,司楠庭闭嘴,你未来的夫君不会知道你曾失身于人,因为
这个手术后,还是会见红,也就是你们所谓的贞洁之证。”
“膜……”
这时,外面传来近婢知兰的声音:
“小姐,奴婢有事禀告。”
“前辈请稍等,我去去就来。”
凤锦之去了片刻,再回到层层堆集、繁复华美的床帏间时,唇畔带了丝邀功的笑:
“好消息!昀王府中今日又爆发争吵,昀王执意命令沈兮给两位近随诊治,谁知沈兮心肠冷硬得够可以,坚决不治,气得昀王将如渊院砸个稀巴烂,此刻去霓裳坊喝闷酒了。”
“当日我让你出手帮于向荣,从而将霓裳坊据为己有,怎么样,没错吧?”
黑雾兴奋翻滚,转瞬又警惕的问:
“你说,他二人是因何闹掰来着?”
“因司不羁。”
根据眼线递回来的消息,凤锦之分析得头头是道:
“这回珍贵妃亲自下手,司不羁即使没真正侮辱她,肯定也犯过不少浑。以沈兮睚眦必报的性子,肯定容不下珍贵妃母子,偏司不遇和这位没血缘关系的五哥关系亲密得很,肯定要求沈兮大人大度,但沈兮素来眼睛里不揉沙子,哪能乖乖任其摆布?”
“她确实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性格
,不过……”
黑雾腾高,一直飘去凤锦之光华流转的美眸前,冷漠道:
“睚眦必报是什么词?”
“……!”您真不是看上那个贱人了吗?
凤锦之立刻垂头改口:
“有仇必报!爱憎分明分明!”
“这还差不多。”黑雾坠下去,似在思考,少顷又说,“回到刚才的话题,弃司楠庭,用凤阙。”
“锦之遵命,只是阙哥……”
凤锦之想起老奸巨猾的男人,为难咬唇:
“他想见前辈一面,如果不见到,他这回只怕会明哲保身。”
“你觉得什么人都能见我?”
黑雾嗤嗤的笑:
“凤阙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想求个保证,还要点好处。简单,你给他送点实际的好处去。在河州偷偷藏起来的人,此时不派上用场,更待何时?别震惊,早说过,没有我不知道的事!而且我有理由相信,你处心积虑抓她,本意也在此,和凤阙偷藏曲柔一样!”
凤锦之心下震骇。
次日夜晚,她又悄悄来到左相府。
见她孤身一人,凤阙玉面不悦:
“不是说……”
“阙哥,前辈诸事繁忙,身份隐秘,实在不便与你相见,不过,他让锦之献一人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