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格外的明媚,江锦思醒了一个大早,看到田妃也已经起来了,脸上露出了一抹浅笑:“你都已经收拾好了,走吧,我们也该去吃饭了。”
田妃用力的点了点头,跟着江锦思一起来到了院子里。
魏老太看到田妃的时候,眉头瞬间紧紧地皱在一起,目光中满是嫌弃:“锦思,从你嫁过来之后就把你娘给带了过来,现在更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敢往家里领,你知不知道田妃是做什么的?”
江锦思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一个淡淡的笑容:“我当然知道啊,靠自己的能力赚钱没有什么不对的,更何况田妃卖艺不,和清楼里边的那些女子还是不同的。”
魏老太的眼底已经燃烧起了熊熊怒火,很是不喜欢田妃。
魏老大媳妇和魏老二媳妇也在旁边露出了嫌弃的目光。
田妃的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浅笑,并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她在清楼里边卖艺不已经有很长时间了,走到哪里去都会感觉到旁人那些异样的目光,就算是在生病看大夫的时候,也会受到一些人的嘲讽。
在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磨练之后,田妃早就已经不把这些人的鄙夷放
在心上了。
魏阿巧在旁边嘀咕了一句:“现在我都快要感觉这家不是我们的家了,什么样的人都有,我这还有孩子呢,别把孩子给带坏了!”
魏老二媳妇也点了点头:“对啊,我们这里可是清清白白的人家,可千万别让乡亲们绰我们的脊梁骨!”
江锦思听到家中的这些人一直都在说着田妃的不是,心中也有些不高兴,田妃虽然是在清楼里边工作,但卖艺不,至今为止都是清清白白的,若不是为了保留自己的清白,也不会逃到这里来暂避。
“大婶婶,二婶婶,你们就别再说了,田妃虽然是在清楼里边做活儿,但一直都是卖艺不的,比一些人要清白了不少!”江锦思冷冷的说着。
魏阿巧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没有想到江锦思竟然敢站出来给这个田妃说话,立刻就开始攻击江锦思:“你以为我们不想说你呀,其实已经忍了你很长时间了,你自己总是和这种不三不四的朋友来往也就算了,现在直接带到家里就不怕村子里的人也开始说闲话?再加上你脸上那块胎记现在都已经没有了,和小庄主又走得那么近,这么不守妇道,是不是就是跟她学的?
”
魏老太听到魏阿巧的这些话后也不由得深思,觉得江锦思现在这么不守妇道,很有可能就是和田妃学的。
“大婶婶,你这些话说的就有些过分了吧,我哪里有不守妇道了?难道我和小庄主进行合作就是不守妇道了吗?如果我不和小庄主进行合作的话,那谁来赚银子贴补这个家呢?是讲究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那也得是有条件家的女子,像你们不也得每日出去挖些野菜之类的来贴补家用吗?难道你们能够保证在出去赚钱的途中没有遇到任何一个男人吗?一句话都没有搭过吗?如果搭过的话,是不是就能证明你们不守妇道了?”
江锦思丝毫不肯让步,在这个原则性的问题上,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污蔑自己。
“你——”魏阿巧瞬间就被噎得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