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思看了看阿南,说道:“那就有劳妹妹了。”
阿南假意说道:“哪里哪里,姐姐和相公的身体最重要。”
江锦思说着就走出去了,阿南心里更加愤恨,江锦思,别以为分了家,没有老太太了,你就可以骑在我头上了,你休想。
却说魏书俞照旧给李天儿送药,李天儿却按捺不住了。
这日,魏书俞依旧去给李天儿送药,却见李天儿家人都不在,实际上是李天儿将他们都支出去了。
“书俞哥,我娘他们都出去了,可是你也知道,我的手抬不起来,平常都是我娘喂我的,只是她今日不在,不知魏大哥可否愿意喂我喝药?”
说着向魏书俞抛出一个娇滴滴的眼神,魏书俞心下十分不愿意,却也顾及李天儿的病十分纠结,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有在那处呆站着不动。
这边李天儿见魏书俞呆站着,以为魏书俞动了心,便假意咳嗽了两声,道:“魏大哥若是为难,便放下药走吧,等我娘回来自会喂我的,只怕到时药凉了,发挥不了它的功效,魏大哥,你将药放下走吧。”
魏书俞见此,心下一横,没事,就喂个药而已,难不成比人命还重要,便坐在了李天儿的床前。
喂了两口后,李天
儿开始不停地向魏书俞抛美眼,可魏书俞只顾给她喂药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李天儿咬了咬红唇,突然“哎呦”一声,直直的躺在了魏书俞的怀里,魏书俞此时正端着药,怕撒她一身,也不敢动。
只见李天儿躺在魏书俞的怀里,娇滴滴的说道:“魏大哥,我的头突然好疼。”
魏书俞十分抵触现在二人的动作,便冷着声说道:“李小姐不妨先起来,既然你头痛,我便请我家娘子为你诊治。”
李天儿一听,心下不悦,便伸手环上魏书俞的腰,娇滴滴的说道:“书俞,你现在在我这,别提其他的女人好吗,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从你自愿为我去落山采九仙草时我就喜欢你了,我也一直知道你也喜欢我。”
魏书俞一听,再也坐不住了,一把推开李天儿,面色冷硬的说道:“李小姐请自重,魏某是有家室的人。”说完便摔门而去了。
床上李天儿愤恨的攥起了双拳。可是二人不知的是,门口的李婆子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李婆子是村里有名的长舌妇。果不其然第二天这件事就在村里闹得沸沸扬扬,传道,魏书俞和未出阁的李天儿搞在了一起,若不是被李婆子瞧见,二人都要滚到
一张床上了。
事情传得很快,江锦思也听说了,当然她相信魏书俞的为人,可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阿南也听说了这件事,虽然她恨李天儿抢了自己的相公,但她更不会放弃奚落江锦思的好机会。
“哟,姐姐,没想到像姐姐这样会赚钱,会持家的女人也管不住丈夫在外面的莺莺燕燕呢,妹妹真替姐姐感到难过呢。”阿南嘴上说着难过,眼里却全是笑意。
江锦思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妹妹不必担心,就算书俞有了别的女人,我也始终是正室,而那个外面的女人,只会和妹妹永远一样,做妾室,靠讨好别人为生,我反倒是担心妹妹,若相公真将外面那个女人领了回来,怕是妹妹在这个家里,再无一席之地了。”江锦思说完就走向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