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账本没对上的事,江锦思一整夜都没睡好,第二天顶着黑眼圈来到店里。
刘赛着急忙慌的跟江锦思说道:“江大夫,账本不见了。”
江锦思瞥了他一眼,将手里的账本扔到桌子上。
刘赛神情有些慌张,但还是强装淡定:“你这是?”
江锦思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木椅上,没好气的说:
“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刘赛,你是不是真当我傻,才来几天,竟然给我搞假账,我看这店是留不住你了,你挪走的那些银子就当是你这几日的工钱,我且不跟你要了,你走吧!”
刘赛知道账本的事情被发现了,眉宇间透过几分内疚,知道自己再解释也毫无用处,什么话也没有说,泱泱的出去了。
江锦思倒是有些诧异,本以为刘赛会胡搅蛮缠的,没想到他走的倒是利落。
这时外面正好一个大娘进来抓药,看了刘赛的背影一眼,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小伙子不是你家的算账先生吗,这怎么营业的时间出去了?”
江锦思随意回道:“他不干了!”
大娘更疑惑了:“他不干了?可是听村里的人说他娘最近不是患了重病急需要银子,他不干了,这家里的收入从哪来?”
闻言,江锦思
浑身一僵,追了出去,却发现早就没有刘赛的人影了。
最后江锦思还是凭着刘赛平日里跟她描述的找到了他家。
刚进去,就闻到一股草药味,江锦思仔细闻了闻,大概知道是哪几味药了。
刘赛听到外面有动静,出来一看,就看到了江锦思。
有些疑惑道:“江大夫,你来这里做什么?账本上还有其他地方不对吗?”
江锦思没有说话,抬脚进屋,就看到一个老人病怏怏的躺在床上。
江锦思看向刘赛:“病成这样了,为何不找大夫来?”
刘赛脸上浮现几分为难,回道:“村里的大夫知道我家穷,说什么也不给我母亲瞧病。”
江锦思有些责怪的说道:“你不就守着一个大夫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刘赛低下头不说话了。
江锦思也懒得跟他这种榆木脑袋继续说,上前瞧了瞧刘母的状况,眉头拧到了一起。
又看了看碗里的药渣,更烦闷了。
“你这药对她跟本毫无用处,吃了也是白吃。”
还没等刘赛说话,江锦思便继续说道:“拿纸笔来!”
刘赛一听,知道江锦思这是要开方子了,赶忙拿来纸笔。
江锦思大手一挥,写下一些方子递给刘赛:“诺,你拿着这些
方子,随我到店里抓药,至于药钱你就自己记在账上,什么时候有了,再还。”
“你……你肯继续收我了?”刘赛有些惊讶,毕竟挪账不是小事。
“罚你两钱银子,你要是在敢做假账,我可就真的容不下你了。”
刘赛满脸感激,并表示绝对不会在做假账。
江锦思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另一边,魏书俞自从那日和江锦思分开,就一直住在王府。
这日,魏书打扫庭院,只见刘王爷满脸得意的朝庭院走来。
本来也没太在意,只是他从王爷口中听到了江锦思的名字,才仔细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