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从村子里面来的女大夫而已。
又有谁会将她放在心上。
他们已经开始解着身上衣服,“湛大夫,别怕,听话啊。”
湛茵华靠在墙边,冷冷的看着他们。
牢中当然还关着其他的犯人,有听到这样的动静时,传出此起彼伏的调笑声,甚至还吵着要一起观赏,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最先向湛茵华扑过来的男人说,“只要你听话,会很快活的。”
牢房内传来激烈的动静。
不是男女之间的猛烈,而是拳拳到骨的剧烈。
“姑娘,手下留情呀。”
“我们不敢了,我们不敢了。”
大牢只除了这几个男人的央求声,再也没有了其他动静。
特别是之前还在吆喝的犯人,察觉到事情不对头,都保持安静。
湛茵华活动着手腕,踢了踢只穿着一层薄裤的男人,“喂,你真的做到了。”
鼻青脸肿的男人努力的睁着眼睛,“我做到什么了。”
湛茵华理了理身上的旧衣裳,“快活,是挺快活的。”
“自从来到这个古世界,我已经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两个世界的规则是全然不同,但有一点是完全相同的。
恃强凌弱!
她又踢了踢另一个男人,“喂,我看你力气不小,起来,再打一架。”
还打?男人瞬间装死。
湛茵华烦透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是你们来找我麻烦,打不过就装可怜?”
几个狱
卒还能说什么,任由着湛茵华气恼的踢了他们好几脚。
“特别是我,我还记得你呢,两次拦路都有你,平时是不是很闲?”
牢房内,已然安静,时不时的传来湛茵华抱怨的声音。
“湛大夫。”镇长带着一位管事模样的男子,匆忙赶来,恰好看到这一幕。
他的眉头紧皱,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个男人,心生厌恶。
“你们做了什么?”镇长喝着。
湛茵华被唬了一跳,抬起头时,就见到了他,“镇长,是要提审我吗?”
“不是。”镇长向湛茵华道,指向牢内的几个人,“他们对湛大夫做了什么?湛大夫不必隐瞒。”
他们?指的是躺在地上的几个狱卒。
湛茵华歪着头,打量着这位镇长,好感度是蹭蹭的往事上涨。
她也知道这镇长是个温和但是有力度的长辈,他不曾因为狱卒被她打得凄惨,而认为过失在她,反而要为她主持公道,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维护她。
湛茵华低头瞧着捂着脸的几个男人,冷笑着说,“不过以为我是纤弱女子,想要占点便宜,可惜呀,碰错了人。”
可不是嘛,被打成这样!
“镇长不会怪我下手太重吧。”湛茵华一派天真模样。
镇长哑然失笑,“湛大夫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湛茵华作揖后,又看向了一旁的那位打扮不俗的中年人。
这又是谁?
“这位是安溪先生的家
仆。”镇长方想起来要介绍。
“正是小人,先生已经醒了,说是冤枉了湛大夫,叫小人过来把事情讲清楚。”管事方才听镇长是这般称呼湛茵华的,便向她深深作揖。
事情的前因后果是这样的。
安溪先生在下车的时候,就已是有些站不稳,本是想要去一旁的书苑,谁知绊倒自己,竟摔在了医馆前,连累了湛茵华。
湛茵华深深的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她深知以她的能为,为自己讨个赔偿,是无法办到的。
“请湛大夫莫怪。”管事的向湛茵华作揖,真诚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