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要好好安顾孩子了。”湛茵华沉着声音。
别雨石是记着她的,以他的性子必是会再来寻着麻烦,她的虎不大。
“有我在,不会有事。”裴嘉佑还是在保证着,“你要准备如何对付别雨石。”
“什么?”湛茵华一时没有跟上他的节奏。
裴嘉佑又重复着问题,很是紧张的看向湛茵华。
这似乎是到了很郑要的时候?
湛茵华的双眼一转,却是说出令裴嘉佑十分恼火的回答,“我没有打算对付别雨石,起码现在没有。”
“为什么?”裴嘉佑震惊的问。
湛茵华双手抱臂,“这样的小角色,起不到作用,我准备当他当个撬板,试着动一动湛家。”
毕竟湛家也算是长公主的人。
他们如今尽归长公主的门
下,只要长公主不倒,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湛茵华很清晰,裴嘉佑想不明白呀。
他直直的盯着湛茵华的脸,忽然哼着跺了下脚,直接就走了。
咦?这是什么情况?
湛茵华呆呆的看着离开的裴嘉佑,又转头看向尤天意,“他怎么了?还踩脚?”
尤天意哭笑不得的看向湛茵华,“湛大夫,这醋吃多了,可能伤身子。”
裴嘉佑又吃醋了?吃别雨石的?
湛茵华看着离开的尤天意,忽然苦笑着摇头。
她没有对付别雨石,可不是因为对别雨石还有眷恋,是要再等等。
这样的人物,放在最后才有意思。
湛茵华在好好“想一想”与湛大小姐的关系时,也在好好的照顾着两个娃娃。
烦恼的是裴嘉佑。
他发现湛茵华对别雨石的事情不闻不问,全然不关心。
从京城中来的消息,却是一件接着一件,叫他忧心。
“这也就是说……”裴嘉佑沉着声音,“他被安置于京城,做了一个编修?”
哟,真巧,与车文昊的爹爹车大人同职。
“是。”尤天意作揖道。
裴嘉佑看向手中之物,沉着声音,说,“我要看看如何收拾他。”
尤天意想了想,上前一步,“湛大夫去药馆了。”
裴嘉佑当然知道,湛茵华的一举一动从来没有瞒着他,甚至在临走的时候,会特意的向他说明呢。
他不由得多了几分骄傲感。
尤天意接下
来的话,却又叫他恼火。
“湛大夫不准备动别雨石。”尤天意提醒他。
裴嘉佑的脸一垮,坐在石桌前,“为什么呢?难道是舍不得?”
湛茵华向来是有主意不肯说,非要等着事情被铺得差不多时,才会与他讲一讲,可是他等不住呀。
他每次听到有关于别雨石的事情,都会想到别雨石曾险些与她订婚。
这里面究竟有何波折,他还没有查清楚,真想越生气。
尤天意的建议时,裴嘉佑与湛茵华好好商量,再行决断。
裴嘉佑还在生气中。
尤天意叹着气,“世子,您也要想一想湛大夫,无论当初为何与别雨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都是有些感情基础的。”
啪!裴嘉佑拍着桌子,瞪着被吓得后退的尤天意,“你再给我说一遍。”
尤天意不仅不敢说话,而且还有想要逃走的想法,毕竟世子的心情不好,他的处境也会很糟糕。
“继续说!”裴嘉佑喝着。
尤天意还能说什么?大约也就是这些了。
裴嘉佑摆着手,叫尤天意先行去安排京城中的事情,务必在皇上为简开济与柳田做出安排前后,保护他们的安全。
至于是谁现小矜插手,也可以查一查。
等到尤天意离开以后,裴嘉佑才低着头,闷闷的说,“茵华会对付别雨石的。”
“现在没有对付,一定是觉得时机不对。”
“她向来嫉恶如仇,不可能会放过别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