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况且这工具真的没花一文银钱,是阴掌柜作人情送我用的。阴掌柜瞧上了我的医术,我更为开了许多方子给阴掌柜,还和阴掌柜讲好,等农忙过啦,去他铺里作坐诊郎中,里里外外的能挣不老少银钱呢。”殷明娆再道。言下之意便是告诉魏婆婆,她是为养家糊口挣银钱,才去作坐诊郎中。
给殷明娆说服,魏婆婆没再揪着此事儿不放。要商君余等人不禁皆长舒了一口气儿。
俩小孩在听闻娘亲日后还欲要去县中,不禁面上漾起不满来,只是有懂事儿的阿利管着英子,俩小孩居然谁亦没在人前埋怨。
“大娘,先医
眼罢,待会我还的跟魏大哥大嫂,君余他们商议农忙下种儿种地的事儿儿。”殷明娆督促魏婆婆先便医。魏嫂则忙活着张罗去烧饭。魏爱国和商君余俩男人无事可作,决意再下田瞧一下。仨小孩继续在院儿中玩。殷明娆把余下的俩糖果儿依言留给了魏婆婆。
殷明娆进屋给魏婆婆医眼,要魏婆婆坐好后便立即施针,施针完后,又用竹灸罐燃着艾根,给魏婆婆拔了几罐。不多时,魏婆婆的医治告一段落,殷明娆折身洗罢了手,又跑进魏家小厨房,帮着魏嫂一块张罗晚餐。
晚餐桌儿上,殷明娆才把自个儿的计划打算说予了二家人。
“明娆妹子你的意思是说咱二家要先在那涝田中种那喊啥莓的水果?”魏嫂听闻殷明娆说,着急问,一时没可以记住殷明娆讲的那水果的名儿,只讶异道。
“媳妇儿,不要打岔。听明娆妹子继续向下说。”魏爱国不快地喝斥魏嫂。
“种啥皆都可以,只不过一上水,那些作物皆都的给淹死!”商君余道出了魏嫂的心目中话,实则魏嫂不在意殷明娆说在涝田下种啥作物,只担忧一旦上水种的作物必然会全淹死,怕没收成。
“淹死
便淹死,到底我只计划打算抢在上水前,收一季。”殷明娆胸有沉竹道。
“上水前,那作物能收一季?!”二家人听闻,不禁皆瞠圆了眼。
“恩,我算了下,雨水大约是六七月来,而草莓的成熟期则在五月,自然如若我们如今种的话,五月定可以收一季。上水淹死草莓秧亦是泡烂在地中,刚好作肥料。”殷明娆给二家人排解疑惑道。
“可涝田种那草莓真能在五月有收成么?不加粪肥,地中的养分怕吃不住?”魏婆婆再一回眼盲心不盲地提出质疑,魏婆婆陪着她家仙逝的老头子种了大半儿生的。自知如果是养分不足,便不要指望庄稼长的好,短期有收成。
“足够。魏大婶子,咱二家的涝田这几年皆都没种过东西罢?”殷明娆早先下田寻商君余,曾端详过许是涝水田的那一整片田,那些田,如今皆成了宝田,因常年涝水。河水进田自然会带上许多河泥,河泥本便是天然养分,有利于作物生长。再加之涝水田养不活作物,一旦上水作物皆会给淹死。因此几年来,农户们已然摒弃在涝水田里播种。那成片的涝水田,现而今放眼看去,地中尽是黝黑的养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