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如何,我换了罗裙难道我就是凶手,元老爷,于情于理,难道我会杀了自己的胞弟,你们不去追究嫌疑最大的秦锦蔓,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我。”
“元老爷,我听闻,你府上的千金此前就是秦锦蔓治好的病,你爱女人尽皆知,难道就应该这样你要厚此薄彼,替秦锦蔓开脱!”
元瑞到底时一个狡猾的商人,面对这样的咄咄逼人脸上甚至没有什么变化。
“包小姐,一个小丫头的话不能算什么,况且这个时间差也解释不通,我元瑞不是一个只听一面之词的人,若包小姐怀疑,拿出证据!”
包姒气的快要吐血,眼神楚楚可怜的看着完颜烈,希望他能站出来替自己说话。
可惜,完颜烈竟然定定的看着她的后面,一句话越说。
她们再看什么?
包姒发现不少人都在张望她的后面,转眼一看,只见林宝柔抱着一件罗裙走上前来。
包姒只感觉眼前一黑,仿佛要昏过去。
“元老爷,这是我在包小姐的马车上找到的,被换下来的罗裙,这件衣服上被沾染了
大量的青苔痕迹,洗都洗不掉。”
啪!
柳氏上前用力的甩了包姒一巴掌,“你到底干了什么!他是你的胞弟啊!你究竟为何能下那么重的毒手!”
事情已经明了,这竟然是自己的姐姐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弟弟!
一时间,周围人都小声议论了起来。
包姒心灰意冷,如同失线的木偶一般瘫坐在地上,用眼睛看了看完颜烈,冷笑一声。
“为什么!因为我讨厌他,恨透了他,凭什么家中事事以他为先,我都十八了,母亲甚至不曾考虑过我的亲事,明明早已经如同智儿,还有什么用,母亲还处处偏袒,我恨!所以我杀了他。”
包姒无意间看见包展在花园的假山处堵了秦锦蔓,她本心里暗笑,也想让秦锦蔓也尝尝被包展纠缠的滋味。
没想到她们反应倒是快,三两下就摆脱了人,她自己反倒被包展缠上,死活要她陪他玩。
包姒气极,无意间竟然将他包展推进了水里。
包展在水里发狠大叫,可她却下定决定不救包展,那一刻,她没有心慌,没有无助,竟是大松了一口气。
她可有借由包展的死嫁祸在秦锦蔓的头上,等完颜烈知道了秦锦蔓是什么人,自己又是受害者家属,自然被另眼相看,到时候,她难道还怕上不了位。
一想到这将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包姒的决心便下的更大了,她逼迫丫鬟指认秦锦蔓,却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引我到此处的丫鬟呢,是你什么人?”秦锦蔓突然问一句,在前厅,分明是有一个小丫头说元英病发,将她带过来,可是现在一切如果都是包姒干的话,为何不见那个小丫头。
包姒摇了摇头,“我可不认识什么小丫头,元府的丫鬟又会为我使用!”
包姒的话让秦锦蔓无端陷入疑惑,她总觉得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随后,完颜烈派人将包姒带了下去。
羊澜国对待杀兄弑父的律法极重,柳氏眼中曾闪过一丝后悔,可到底是沉寂了下来,一句话也没说,任由官差带走了包姒。
人群七七八八的散了,元瑞因为出了这么一件晦气的事情有些不悦,派人将事发的地方全部清理干净,又匆匆去了元英的屋内。
“不知这位兄台,姓甚名谁?”完颜烈上前对着孟成岐做辑,目光定定的问道。
秦锦蔓下意识的攥紧了手帕,只见孟成岐回了礼,回答:“姓陈,表字瑾。”
“瑾兄,不知瑾兄是做什么的?”
完颜烈继续问,似乎非常的好奇。
孟成岐脸色未变,“是元老板商队的商人,这次有幸能参加老夫人的宴会,没想到碰上这样的事情。”
“我看瑾兄风姿绰绰,倒不像是一个商人。”
完颜烈的话让秦锦蔓心上一紧,难道是发现什么了?
相较于秦锦蔓,孟成岐的反应就显的正常多了,他略显惊讶,随后问道:“不知王子觉得我像什么。”
“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