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
使人冷静的两个字让牡丹重新躺了回去,她看着床幔,脸通红。
“没有明显肿块,你月事是什么时候?”
牡丹细声细气的回答道:“大概……还有六七天的样子?”
盛晚知又给她做了其他检查,道:“没有生病,这两天发胀的疼应是你月事快到了的反应。”
“可是以前没有这个
现象,我还以为我有了什么绝症,让娘娘来花楼给我看病,真的太失礼了。”
牡丹穿好衣服行礼,她本来只是慕名去那间药铺,当时人太多,药童见她不是那么着急就说隔日会有大夫来她这里上门看诊,她想了想就应了。
哪知道来的竟然是言王妃,差点没把她吓傻。
“给人看病的时候我只是个大夫,不用把我看作王妃什么的。”
盛晚知收着东西,“来月事的时候一定要忌口和注意保暖和休息,那几日你可以跟鸨嬷嬷说减少客量,相信她会同意的。”
“好。”
牡丹恭敬把盛晚知送出自己的屋子,看着她跟她的徒弟朝另一边走去。
这个言王妃,跟传闻中的有些许不一样,没那么盛气凌人啊?
盛晚知带着翁亮在花楼里转了一圈,看他逐渐淡定下来的样子,也算是初见成效,如果一直将男女性别划分的那么死,他日后出诊若是碰到个女病人怎么办?
不过说起来这家新开的花楼还挺有意思的,香味虽有催化作用,却会在客人躁动不讲理的时候直接给扔出去,简直不是在做生意,反倒是羞辱那些上花楼来寻欢的人。
她们接的生意
仅限于聊天和弹琴赏舞,吟诗作对。
这让某部分客人觉得寡淡无味,可偏偏这里面的姑娘一个个都长得特别好看,甚至不带重样的。
是个有实力的花楼,她开始对这家花楼的老板产生了兴趣。
“我能见见你们的老板吗?”
在前面领路的鸨嬷嬷一愣,想到那个笑容明明儒雅晴朗,却能给人一种被毒蛇缠住脖子的感觉的男人,笑容都变得僵硬起来,“我们老板平时挺忙的,很少来这边。”
鸨嬷嬷回话时是侧身低着头的,这让盛晚知看不全她的表情,却能从语气中猜到一二。
大概是个有脾气的老板?
盛晚知在鸨嬷嬷的请求下,又给其他两位姑娘看诊,收到了丰厚的诊费就离开了,去了另一家,听说这家来了个超级漂亮,才第一天就登顶的女人!
翁亮跟在后面,看她即便只是个背影都透露着‘我很高兴’,无奈的叹了口气,要不是他师父现在是言王妃,他都要怀疑他师父的性取向了。
用刚刚的诊费再加点钱见到了那个超级漂亮的女人,她好像才刚刚起床,随意的披着外衣,整个人慵懒似猫的躺在贵妃榻上,只稍一眼都能让人酥了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