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
盛晚知抱着胳膊,“还有,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做什么事?只要是赚钱又合法的路子,我随便怎么做都没问题的吧?”
殷言风看着她,没再像以前那样质问和命令,而是非常冷静的在脑子里分析了一大堆后,道:“既然这样,那我给你当掌柜。”
“……啥?!”
盛晚知惊讶了,易途被这话吓的打嗝了。
“帮你收钱啊?”殷言风笑道:“妇唱夫随?”
盛晚知咽了咽口水,抬手摸摸他的额头,“殷言风,你不会是中风了吧?”
这还是他能说出来的话吗?不应该是直接把她以后可能要开出来的花楼直接铲平吗?
“你这张小嘴可真会说话。”
殷言风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嘴角,然后捏住她肉乎乎的脸颊,“皇后来找你是受到了那新妃子的怂恿。”
“后宫这是要变天了?那妃子没个封号吗?”
“有,岚妃,山风岚。”
“挖哦。”
盛晚知拍掉他作乱的手,揉着脸颊说道:“你会特地强调这个字,有东西哦。”
“梯城兰家长女叫这个。”
“所以?”
“去查了,是她,不过这个梯
城兰家前些年已经被皇上下令满门抄斩,那案子其实还有许多疑点,只不过皇上不想再浪费时间,仓促下令,致兰家蒙冤而死,事后几年都有人在兰家墓碑坟丘上吐唾沫刻字,她现在出现,必有祸心。”
“你亲爹都要被人杀了,你都不着急?”
殷言风想了一下,“不急。”
从他只愿意叫皇上,而不是父皇就能知道他对皇上的感情并没有其他皇子那么深,加上常年都是工具人,早已经无所谓了。
“不孝!”
“嗯,那我孝敬你好了,反正是要过一辈子的。”
“你这不要脸的本事真让人佩服,不愧是皇城中颇具盛名的皇帝走狗。”
“谬赞。”
跟她置气,只会把自己气病,还不如顺着她的话走。
已经逐渐落于下风的盛晚知不得不对他竖起大拇指,“你绝对是个干大事的。”
比她还不要脸,佩服佩服。
殷言风挑眉不否认,他在这边吃了个饭又匆匆忙忙出去了,看来是真的查到了什么,需要他亲自出面。
没有闲杂人等搅和她的清闲日子,盛晚知过得也舒坦,偶尔给人看看病,巡巡店,数数钱,简直不要太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