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交锋,她平静而收敛锋芒,他愤怒而爆发情绪。
然而她将他的情绪全盘接收,他却觉得,败了这场交锋。
轻轻松松的,她便可以让他有力
无处使,有气无处发。
见他许久未说话,长欢轻轻动了唇,“王爷可还有其他指教?没有妾身就去做饭了。”
“等会让王爷饿了,得又是妾身的不对了。”
萧晟旌平复了情绪,才答:“这等事情,有厨娘做,用不着你插手。”
她就这么喜欢做饭?还是说,只是单纯地想要离开这里,离开有他的地方?
“是。”长欢应下,毫无异议。静静站在一旁,不再主动开口。
萧晟旌莫名的烦恼,他并不喜欢长欢这个模样,逆来顺受的模样,像是一个毫无自己思想的
木偶,像是从没属于自己的情绪。
他烦恼她这般模样,但又毫无办法。
风雪忽来,从外头的窗吹进来,拂在长欢脸颊上,带起刺骨的疼。
她顿了顿,随即将宽大的衣袖拢起来,俯身将窗户关上了。
窗户一关,外头的寒冷再也无法进入。就宛如一个人的心门,如果对某个人关闭了,就很难再打开。
萧晟旌望着她弧度美好的侧脸,恍然觉得,她的心门是对他关闭了,再也不是当初叫她“萧哥”的长欢了。
是她变了吗?不,变的人是他。
他嘴里泛起一片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