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的病来的突兀又急促,她整日整日的,只能躺在榻上,身体更是柔软无力。
面色蜡黄,两日过去了,整个人都显的消瘦些许。
她坐在马车上,感受到身体的虚弱,稍稍苦笑了些许,看来,她是该为这些人的生命付出一些代价了。
马车行进到又一个小镇,这个镇子是山上
的一座小镇。
萧晟旌一见马车停到这里,就赶忙带着长欢去镇上的小医馆求医。
长欢身子弱的已经不能行走,萧晟旌就将她抱下马车,抱着她行走在路上。
长欢想拒绝,但实在虚弱的没有力气去抗拒。
来到一家医馆,大夫看过之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夫人大病初愈,许是受了什么刺激,是心病。”
“这心中郁结之病,是无药可医的。”
“也是夫人命该如此,天命如此。”
萧晟旌不相信天命,带着长欢一家接着一家医馆地找,但收到的答复都是差
不多的。
他出离的愤怒,竟叫人将这镇上的医馆全部给砸了。
萧晟旌心中烦恼,什么天命?什么心病?不过是这些庸医为自己的无能找的借口罢了。
长欢一声又一声地咳嗽着,声音短促却牵动人心。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些被砸的破破烂烂的医馆,萧晟旌,你是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
被砸了医馆的大夫都哭喊着,说是来了一班土匪,强盗,吸引了很多的人来围观,对着萧晟旌他们指指点点。
听到土匪两个字,长欢忍不住垂下了眼睫,掩住眼中伤感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