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她明白了。
一切都是生计所迫,长欢长于皇宫之中,本就是富贵之家中的富贵之家,从未感受到这种拮
据的生活。
如今想来,倒是她不懂珍惜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长欢端起早已冷透的茶水,喝了一口,就被呛到了,眼泪在眼角晶莹。
或许人总是要到失去了,才知道他的珍贵。
流年第一时间冲进来,关切地问道:“王妃,你没事吧?”
长欢勉强止住咳嗽,道:“没事。”
一旁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瓷碗,碗中盛着黑色的药汁,还散发苦涩的气味。
长欢身体不好,特意买了一些药给她喝,如今,药碗满满的,却是一点都没动过。
明知等级有别,流年仍
忍不住问道:“王妃,你怎么不喝药?”
长欢看也不看那药,坐到了榻上,“这药对我没什么功效。”
她的身体经过天材地宝的滋润,无意中对这这些药的抗性就加强了。
流年被说的哑口无言,前不久长欢也是喝了很久的药,但没起一点效用,这是不争的事实。
他再次转回视线看长欢,只见长欢一只手已经扯了被子,视线紧紧地锁住流年,意思很明显,她要休息了,他也可以退下了。
流年默然,识趣地退出去,并且带上了门。
这几日,他深深地发现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