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要做的事情,简直难如登天。
见萧晟旌隐隐了然的模样,一头雾水的流年忍不住问道:“王爷,您知道她们要做什么吗?”
跟踪了许久,但仍是不知。
萧晟旌望着面前的流年,一袭黑衣,面容却是有些古板,不只如此,思想也是古板的。
他摇摇头,“这个,不能明说。”
流年识趣地没有再问。
即便萧晟旌回来了,长欢也没有丝毫要去见他的意思。在府中待了几日后,忽然写了一张帖子,送到太后那。
具体内容说是要拜访,顺便请教一些事情。
郑太
后作为众人表率,自然不能拒绝。
于是前不久才去了皇宫的长欢,带着采薇,又去到乾清宫,拜访太后。
郑太后望着在下首行礼的长欢,她穿着一身纱裙,乌黑的发上也插了一根发簪,但永远是这样简朴的打扮,体现她不同的美。
郑太后看惯了五颜六色,万花丛,偶尔看看长欢这种路边的野花,也觉得赏心悦目。
她免了长欢的礼,便问道:“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长欢抿唇笑道:“太后娘娘,上次一见,便觉得您颇为慈祥,就想上您这儿来说说话。
”
长欢自从国恨家仇之后,很少说奉承他人的话语。
但在父王的所有子女中,偏是最讨父王欢心的一个。只因她知道,什么话能够让人欢喜,又是什么话,能够让人心生不满。
果然,郑太后听见这话,笑容越发灿烂了些,“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
寒暄了几句,长欢和郑太后多聊了几句,手下动作不停,转移了话题。
“听说太后娘娘喜欢品茶,我最近学了泡茶,只是不知道,我泡的茶娘娘是否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