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时的困难,我敢保证,定然不会要许久。”
“谁要再敢有怨言,我定斩不赦。”
威胁的方式很有效,他们都不由自主地噤声了。
萧晟旌和流年站在后头,看着这一切的发展只觉得这个首领在这起义军中的威望很高,不由咂舌。
过了一会儿,萧晟旌才听见队伍里的知情人士抱怨道:“这哪能怨得上
我们,都是因为那个昏君!”
他立马竖起了耳朵,听他诉说。
似乎是今日被挑起了心底的愤懑,那人继续不满道:“京城在南方,而我们这些人生活在北方。”
“天远地偏的,北方的人民生活民不聊生,州官还各种贪图钱财,只是这样的人,也配当上州官?”
“我看啊,是那昏君瞎了眼,只顾得上在京城里享乐了。”
他的声音不算小,但周围的人,听的他这一番言语,竟无一人敢出言反驳。
萧晟旌的眉头挑了挑,眼中透过一抹深思。
自他这一路上,从南
方游玩到北方,的确,北方人民的生活远不如南方,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看来北方人民积怨已深,他们想要推翻这个政权,建立一个能让他们过上好生活的政权。
歇息了不过一会儿,队伍便浩浩荡荡地继续往前走。
只有找到一方安全之地,他们才会停止脚步。
接下来的这几日里,萧晟旌和流年一直潜藏在队伍里,而那些起义军们,见到朝廷的队伍并没有如同料想一般,追过来。
不由在又一个山头上,建立了他们新的聚居地。政权,都能够推翻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