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深知她对自己避之不及,萧晟旌仍甘之如饴。
方才沈塘远给她书一事,萧晟旌都看清楚了。只是这些天来,他受尽冷遇,唯有通过这种方法,才能尝到一点甘甜。
否则,若是他与她的生活中尽是苦涩,想必他也不能让她真正欢愉起来。
到了宅院,马车将将挺稳,长欢就猛地挣脱开了他的怀抱。
分明是他抱着她,她的手心却渗满了冷汗。
长欢直起身子,再不去看那本黄皮包裹的小书,径直下了车,头也不回。
萧晟旌也跟随着她下了车,转脸就命流年
将那本沈塘远珍藏的精华给烧了,这世间,再没有第二本。
经过这一次乌龙,长欢与萧晟旌有了基本的交谈,但比不得二人关系最好的时候。
与此同时,一切都似乎在慢慢走上正轨。
少年们跟随长欢一同学习礼仪,长欢曾是燕国公主,关于礼仪的一切,自然是无可挑剔的。
学了小半个月之后,在长欢的悉心教导之下,这些少年都有了自己的气度,他们像个正常人一般,懂了基本的生活方式。
并且,每个人身上似乎都有点和旁人不同的气质。
这就是气度,
也是长欢给予他们最大的礼物。
学会了生活,少年郎,不能没有学识。长欢在萧晟旌的允许下,教他们认字,读书写字。
他们大多都没有名字,除了最小的萧白驹,长欢还没有给其他人取过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