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长欢,大步流星地出了大殿。
太医很快就来了,为长欢诊了脉,面
色稍稍有些复杂。
外面站着的都是些王公贵族及朝廷的大臣们,太医出去了,也是不卑不亢。
“她怎么了?”
萧晟旌第一个冲上前去问道。
太医瞧了他一眼,拱了拱手,道:“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王爷要听哪个?”
萧晟旌没想到这么紧急的时候,太医还和他卖关子。
他面色一沉,难得的有些焦急,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夜面色不改的他,现下却如同一个毛躁小子。
“快说。”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已经有了身子,这身子已有
两月,只是王妃胎象有些不稳,怕是难保孩子。”
萧晟旌一惊,心底不知什么感觉。
两月了?难道是两月前,他强要她的那一次?
欣喜尚且没有漫及全身,就被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来。
“难保?你是什么意思?”
萧晟旌神情激动,忍不住问道。
太医立刻颤颤巍巍的,“是这样的,王妃家今日定是饮多了酒,这个时期的女子,本不能喝酒的。”
萧晟旌身上的煞气几乎是一瞬间就爆发出来,没有丝毫的收敛。
太医害怕之余,事无巨细,仔仔细细地全部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