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如面带蕴色,望着刚回房中的司雪巧。
“娘,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能坐的住!我听说爹爹从坊间带回了两个美艳女子,从接来到现在三人就一直厮混在一起形影不离。”
李月如听见司齐镇竟带来女子回府,心中一震,气的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我在司府经营了数十年,断不会被两个刚来的臭虫轻易顶替了位置,女儿莫急,现在要做的就是静下心来,为我们母女上位再做准备。”
李月如怒却不急,悉心为女儿开导。
半日不出,李月如和司雪巧的一众老部下便将司府闹的鸡犬不宁,流言四起。
有说司齐镇故意休了李氏,就是在外面包养了两个姐妹;还有人说司齐镇的仇人将他在外的私生女养大送来与他同房,企图以此报仇雪恨。
更有人说司齐镇和司傲晴乱 伦,被李月如撞见……
“你……你这都是哪里听来的?”
司齐镇瞪着眼睛问跪在地下的小厮。
“小的……不仅小的知道,司府上上下下都穿开了。”小厮恐慌到不敢抬头
望向司齐镇。
“反了,这帮狗奴才真他娘的反了!”司齐镇被气的在地上胡乱打转。
见司齐镇吹胡子瞪眼却半点办法也没有,一旁的翠衫女子柔媚开口:“老爷,这些流言蜚语你管它做甚。”
“能不管吗?会毁我名节的!”司齐镇怒道。
被吼了一通,翠衫女子也不气不惧,她贴近司齐镇,腻歪道:“哎呀老爷,您别生气嘛!大丈夫生来主外,府内的事情您大可交给大小姐去做呀。”
她脸上染起一层红晕,又低声呢喃:“奴婢只想老爷一退朝就来我们姐妹处……”
闻言,司齐镇的脸上逐渐来了笑意,他思忖了片刻,朗声道:“傲晴也长大了,那府上的事情就交给她吧,让她务必给我断了这些风言风语,还司府内苑一个清平。”
“是。”久跪在地的小厮见此事终于有了个结果,利索应承一声,便向屋外跑去。
“老爷,您消消气儿,我和妹妹伺候伺候你如何?”翠衫女子媚眼如丝盯住司齐镇。
司齐镇被看的浑身炙热,手脚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嘿嘿……不要,这里是厅堂。”罗衫半退的女子拉住司齐镇的手臂笑道。
“管它呢!”司齐镇涨红着一张脸,已是兽 性大发。
翠衫女子吐气如兰,樱 桃小口轻轻在司齐镇脸庞触了一下。
“嗡……”
司齐镇只觉脑中一阵眩晕,更是焦急难耐。
正在这时,李如兰带着司雪巧在门外吼道:“老爷,你当真不要我们母女了吗?一直将我们关在苦役房劈柴烧水,每次吃穿不足。老爷您……您还从府外带无关女子前来。”
司齐镇的兴致正烈,却不想被人老珠黄的李月如怀了兴致,他气急:“仆人都死了吗?还不快将那个疯妇拉下去。”
话一出口,门外便传来了一阵嘈杂。
只听那李月如抽泣道:“老爷,月如一生为老爷,伺候老爷,可有一日怠慢。如今我弟弟将要来京,他若看到自己姐姐如此落魄,该做何感想?”
司齐镇久在官场行走,自然是听出李月如是话里有话。
他放缓了语气道:“你们且先退下,在尔等所犯错误尚未查清之前,莫要四处行走,如今傲晴那丫头掌管家务,有事便去找她,再敢惊扰我,则家法处置。”
说罢,司齐镇便再也不理会李月如母女,带着年轻貌美的小娘子转入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