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此等通敌卖国之事,老四配做姬国皇子吗?我在前线浴血奋战,他在京城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真是禽 兽不如。”
古承恩见太子勃然大怒,也不出言安慰,只推开茶碗轻轻抿着。
“古兄,你看我明天在朝堂上如何参君以寒。”太子恶狠狠道。
古承恩听太子要参君以寒,不由勾唇,风度翩翩将纸扇一合,正色道:“太子同我想到一处去了,可四殿下在京中经营久矣,明日 你我上褶必然同他撕破脸皮。”
他起身踱了几步,又道:“太子如今刚入京城,根基又被四殿下大损,若同他撕破脸皮,恐怕……”
此时的太子那能听进贤言,他将手中信纸往桌上一拍,道:“恐怕什么?老四这样的人,只会些阴谋诡计,我乃一国皇储,岂会怕
他不成?”
“我儿莫要心急。”
说话间,一位凤冠霞帔的妇人被侍女扶着手臂,缓缓进入殿内。
正是姬国皇贵妃刘亦然。
太子和古承恩见皇贵妃驾临,忙敛了情绪,转身拜倒:“儿臣拜见刘母妃。”
“起来吧!”刘亦然微微挥手,便径自坐到了堂首的椅子上。
她先不说话,待观望了庭中立着的二位片刻,才蔼声道:“看看你俩,一个皇储,一个重臣都是饱读诗书的文武全才,怎么就沉不住气呢?”
太子闻言一领,忙抱拳向刘亦然一礼,垂首道:“儿臣愿听母妃教导。”
“儿阿,难道参他只有在朝野之上行吗?”刘亦然含笑望着太子,眼里满是宠溺。
皇太子也是位八面玲珑的主,他一下就想开了这个问题,笑着抬头:“母妃说的对,儿臣方才气极又考虑不周,惹母妃担心了。”
“还有……”
说罢,刘亦然有意看了古承恩一眼。
古承恩可不是书呆子,他会了刘亦然的意思,向皇妃和太子施施然一礼:“微臣还要去户部述职,先行告退!”
说罢,朝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儿阿!此人能否信任?咱们
母子两刚才当着他的面所说的话……”刘亦然望着古承恩离去的背影,欲言又止道。
太子闻言勾唇,绽出一个安心的笑容:“母妃放心,此人温和雅致,断不会做些迎合苟且之事,乃儿臣信任之人。”
“哦,原来如此。”刘亦然点头应承着,眸中杀意一点点褪去。
弹指间,她又道:“我儿可知司傲晴是何许人也!”
太子思忖了一下,缓缓开口:“母妃玩笑了,儿臣岂能不知,司傲晴乃司家长女,司傲庭之妹,儿臣幼时贪玩,逃学去找司傲庭之时,还与她有一面之缘。”
刘亦然见太子确实知晓司傲晴底细,便不再与打打太极,她敛了眉间所有的温和宁静,肃然道:“司傲晴之兄司傲庭镇守西北国境,手中那是实实在在的二十万铁骑呐。”
她垂眸看向太子,眼中闪着灼热的光,冷声道:“若我儿能纳司傲晴为妾,司家财力势力便能让我儿如虎添翼,那时还怕他君以寒恶意刁难不成?”
听罢刘亦然老谋深算的一番言论,太子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抬头对上刘亦然的眸子,邪笑道:“既然如此,就按母妃吩咐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