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傲晴洋装惊讶的问道:“爹爹有何事要给傲晴交待呢?”
“唉,女儿有所不知,如今咱们司家只是表面上的繁华,实则财力空虚,爹爹老了,身子精力都大不如前,若要让吾家长久,还要倚靠晴儿你呀。”
司齐镇装出一脸愁闷,语重心长道。
“傲晴生是司家的人,死是司家的鬼,若有要事交待,还请爹爹明示!”司傲晴故做一脸诚恳。
见司傲晴逐渐上了道,司齐镇才将心事合盘托出:“我要你在这三人中奋力周旋,等待时机,若时机成熟,女儿便选取能为我司家带来最大利益的人做你的得意郎君。”
说罢,司齐镇目不转睛的盯向司傲晴。
听了自己爹爹一番老谋深算的言论,司傲晴不禁哂笑出声。
好个空手套白狼,无论自己怎么做收益的只有司齐镇;同理,倘若自己有一步行差踏错,那万劫不复的也只有自己。
司齐镇能如此利用自己的亲生女儿,真是猪狗不如。
冷静理智如司傲晴又岂会在司齐镇这只老狐狸面前露出破绽,她装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道:“请爹爹放心,傲晴这条命都是爹爹给的,为司家献出一切本是傲晴的本份。”
闻言,司齐镇满意点头,看向司傲晴的眼里也多出了几分赞赏。
见齐镇脸上浮现出久违的笑意,司傲晴又开始趁火打劫。
组织了半刻言语,司傲晴沉着道:“如今内务处银子空虚,傲晴想经营爹爹在皇城旁的那间当铺,若那边扭亏为盈,我司家的内务便会变的顺风顺水,井井有条。”
又是狮子大开口,司齐镇的笑容逐渐凝固在脸上。
他支支吾吾推脱道:“女儿有所不知,那间当铺已经让给了许将军,不在为父名下,女儿且等一等,待为父新盘一间旺铺,便送于你打点。”
司齐镇不愧是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每次向他张口,他总会磨叽一番,看来这次也是老样子。
可煮熟的鸭 子又怎能让它飞了呢?
念此,司傲晴
冷声道:“自从爹爹将内务交给女儿,这府上的大小事情皆压在了我的身上,可傲晴偏是咬牙不向父亲诉苦,如今真逢捉襟见肘之时,父亲却将傲晴推的远远的。”
说着,司傲晴竟流出泪了,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司齐镇被司傲晴突如其来的变脸晾在一旁,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才无奈劝道:“好了,好了,方才是爹爹错了,那间当铺的地契我马上让人送过来,女儿莫要哭了。”
司傲晴见目的已然达到,便找了个合适的时间止了哭声。
她哽咽道:“爹爹……您且放心忙于公务,家中之事交给我便妥,女儿一定让司府上上下下都有章法。”
司齐镇见三言两语便失掉了手中财产,心中多少有些苦闷,他轻叹了一声,也不再与司傲晴搭话,只铁青着一张脸负手离去了。
望着司齐镇远去的背影,司傲晴淡定起身,她掸掉裙摆轻尘,已是换了面色:“木清派几个信的过的人盯住司雪巧和李月如,在进宫前夕我不希望有杂事乱我分寸。”
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只见她又换来木莲、木清,欢喜道:“走,本小姐带你们去那闹市走走,好好领略一番人间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