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屋顶上瓦砾乱响,两名黑衣人从檐上飞身跃下。
司齐镇大惊:“大胆狂徒,敢闯我员外府!”
“哼,我等本与你们这些朝廷中人无任何交集,只是尊夫人花重金叫我们刺杀祠堂中人,不想她竟出尔反尔,自己动手灭口而且未按约定时间给我兄弟银两,这说不过去吧!”
说罢,黑衣人提起手中巨斧子便像众人袭来。
“好汉,一切好说,莫要动手……”司
齐镇肝胆一颤,一边向后跑一边高呼。
“噗!噗!”
电光火石间,两声锐器入肉的声音传来,司傲霆手中已多了两个滴血的人头。
他缓缓踱到已被吓吗愣住的李月如母女跟前,冷冷开口:“若再污蔑伤害我妹妹一次,形同他二人!”
说着,他将手中的人头丢在李月如母女脚下,便抱着司傲晴大步离去。
待李月如和司雪巧回过神来望见脚下鲜血淋漓的物什时,一声不吭齐齐翻开白眼,晕了过去。
司傲晴在远处将这副场景看的真切,索性朝着两人晕倒的方向啐了一口。而后与木莲相视一笑,便安心躺在司傲霆宽厚的胸膛上沉沉睡去,被人疼的感觉,真好!
翌日,司齐镇住所。
“爹爹,你就让母亲起来说话吧!这都跪了一晚上了!”司雪巧摇晃着自己父亲的衣摆,娇声道。
司齐镇怒瞥了一眼司雪巧:“看看你母亲干的那些恶心事,我岂能轻饶了他!”
“哎呀,爹爹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您再莫要如此说娘,她是司家主母,这要是让下人听见了,她还怎么管理家务呀!”司雪巧嘟嘴嗔怪道。
司齐镇思忖了片刻,觉得司雪巧说的话也在理,而且碍于当今皇帝重视“机关李”家的机关秘术,所以自己也不能将李月如惩办的太严重,只能另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
法。
念此,司齐镇的语气软和了许多:“唉,妇人,你糊涂呀,为何往霆儿的伤口上撞?”
李月如被盘问了一晚上,所有的耐心和好脾气都消磨殆尽,不由便来了气:“我确收买来杀手想要做掉她,但我可以发誓的是,宗祠本就不是我烧的,是司傲晴自己烧的!”
“哦?她自己烧的?”司齐镇若有所思,捻这胡子呢喃道。
“千真万确,我告诉他司傲霆来了,我接她和她哥哥重逢,结果她二话不说,那起火折子就丢进了稻草垛里。”
司齐镇见李月如面色诚恳地将这句说完,眸中的疑惑这才少了几分。
“夫人这样一说我便能猜出那逆女心中若想了,但当务之急就是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不让你母亲受苦,又不至于让司傲霆再来司府寻事!”
“女儿心中有一人选,不知爹爹能否同意!”司雪巧目光流转。
司齐镇宽慰一笑:“哈……快快说来!”
“君以寒!”司雪巧一字一顿道。
闻言,司齐镇一顿:“四郡王?家事一件……不便上郡王殿下知道吧!”
“哎,这就是爹爹的不对了,家事虽小,这其中的牵扯可大着呢,郡王和司傲霆同朝为官,又都是青年俊才,不如让郡王替我们说说好话,相信司傲霆不敢不给这个面子。”
说到得意处,司雪巧掩嘴浅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