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后的话还没有说完,跟着君以寒的心腹便匆忙进来禀告:“参见娘娘,参见主上,司齐镇来信!”
“哦?”听了这话,君以寒同柳后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皆是难以置信,司齐镇竟会在如此敏 感的时刻给自己来信,莫非有诈?
平日里杀伐果断的君以寒这一次犹豫了,若司齐镇临阵反戈,那遭殃的不仅是自己,还有自己最后的靠山——柳后。
“孩儿莫怕,看看他都写了些什么!”知子莫如母,柳后一眼便看穿了君以寒的心事,一向沉不住气的她此时却转了温柔的口吻同君以寒说话,为的就是让他心平气和,冷静对事!
听了母
亲的吩咐,君以寒这才拿起手下呈上来的书信,看了半晌后,这才长舒一口气,缓缓道:“母后,司齐镇上书就是要我答应立她的二女儿为四王妃!”
“哈哈……看来司齐镇并没有反水,而是铁了心要同我儿共谋大业呀!”得知信中内容的柳后也彻底放松了下来,他笑着拍了拍君以寒的肩膀,笑的和蔼可亲。
“好,成败在明日一举,君以尘这个肉中钉终于能借父皇之手为我除掉了!”
“嗯,但为娘要告诉你的是,明天你只会成功,不会失败,你切放手做事,明日大权在握,何愁霸业不可图?”
话说到这个地步,深宫中压抑多日的母子俩相视一笑,面上都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翌日,晨时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皇极宫中的时刻,老皇帝君北捷早已摔过好几个杯子。
“朝廷二品的大员,你不上报到尚书房便私自搜查人家的府邸,到底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君北捷的声音吼的极大,惊的一众官员慌张跪地。
“父皇,您……”
“什么都不要说了,你的罪交由大理寺查办!”君北捷还未起床就收到了司齐镇带着泪痕的褶子,展开一看,险些将自己气的背过气去,所以,一到百官上朝,他便怒斥了君北捷。
听父亲不问青红皂白便要将自己定罪,君以尘心中老大的不愿意,他跪的直直的,也大声回嘴:“父皇,昨晚儿臣接到巡逻兵丁回禀,在司齐镇府前发现
了四弟的踪迹。”
“什么?四殿下找到了?”盛怒中的君北捷听自己失踪已久的儿子找到了,顿时转了注意力,一双精光迸射的眼睛盯牢君以尘,继续道:“速将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
“是!”
君以尘向父皇磕了一个头,随后挑着细长的眼尾得意望了司齐镇一眼,慷慨道:“儿臣一直担心四弟的安危,得到手下的禀告便亲自去司府搜查,哪知这司齐镇恃宠而骄,根本不让儿臣过去,无奈之下,儿臣只能以武力相逼。”
“陛下……太子……太子所说不实呀!”太子的话司齐镇一听就急了,昨天的情形自己极为清楚,那里像君以尘所说一般,将所有错误都推给自己。
“闭嘴,当朝太子岂容你污蔑?太子,你接着说!”君北捷关心自己的儿子,哪里还听的进去司齐镇的插话,他转过头去怒斥了司齐镇一番,便又凝神听君以寒之言。
“可当臣进了司府,却没有发现四弟的任何踪迹,儿臣想四弟会不会被 奸人绑架,他虽然陷害过儿臣,可毕竟是儿臣的弟弟呀!”
君以寒慷慨激昂将这番说辞说的头头是道,竟连老皇帝也频频点头:“唉,吾儿呀,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善心,司齐镇四殿下到底在不在你府上?”
时机已到,成败在此一举,太子废立在此一举,司齐镇打定主意与君以寒合作,因此他重重向君北捷叩了三下,朗声道:“四殿下不在老臣府上,但老臣知道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