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他的人头给我提过来!”君以寒的神色淡然,从身旁的老树上随手折取一节枯木,缓缓点着张龙滴血的人头道:“御林军?罪臣君以尘就是这样养你们的?”
“都听好了,你们所有的行动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若是再在外面胡作非为,下场比他还惨!”
纪雍尘用树枝戳了戳那颗血淋淋的头颅,而后潇洒一扔,扬长而去,留下一院子面面相觑的兵士。
“主人,那剩下的三人我们如何处置?”君以寒的死侍苏泽将马驭到君以寒坐骑旁,恭敬道。
“哼,司雪巧那个贱女人作茧自缚,咱们最好不要插手,司雪巧一入狱,我和司齐镇那个老狐狸的约定自然作废,到那时我看他还能猖狂多久!”
君以寒傲然坐于马上,大有一日看尽长安花的轻狂,是呀,如今的他早已今非昔比,太子被圈禁,身为监国的他除了纪雍尘和老皇帝,他把谁也不放在眼里。
“哦,对了,那个冷裂天还过的好吗?”君以尘侧过脸询问苏泽,面上尽是阴险笑容。
“拒眼线来报,冷裂天近日茶饭不思,似乎是有心事!”
“哼,本王今日就去解了他的心事!”听冷裂天连日茶饭不思,君以寒满意点头,面上笑容更甚。
“好,今日王爷可要让我练练手了,最近筋骨确实痒的很!”苏泽眸里也泛出了邪光,他清楚君以寒的为人,此次前去一定是取冷裂天项上
人头的。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喽,可别被那忘恩负义之徒给教训了!”君以寒微笑拍马,胯 下坐骑嘶吼一声,朝着京都关隘绝尘而去。
“将军,您都三日不曾吃饭了,这样下去,恐怕身体支撑不住呀!”冷裂天的副将再次冷透的食物撤了下去,一双浓眉紧蹙在一起,担忧神色显露于外。
“我怎么吃的下呀,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若我死了,他们怎么办?我冷裂天一生无愧于天地百姓,恨就恨在自己没有死在敌人手中,却死在了自己的家乡!”
说到了动 情处,冷裂天的眼泪便再也隐藏不住,一滴滴从眸中滑落!这是副将第一次见自家铁骨铮铮的将军洒泪,心里难过不已。
“将军……将军……楼下来了一队人马!”小兵站在屋檐下放声禀告,沉浸在悲痛中的冷裂天眸光一震动,长叹一声:“唉,该来的总会来!”
“将军,兄弟们都是你带出来的,大不了反他娘的,咱们奋力反抗,说不定还能杀出一条活路!”副将实在不忍心一生都在为国为民的将军死在自己人手中,忍不住放出狠话来!
“放肆,我带的兵都是姬国的忠烈之士,我宁死也不可反呀!”
“将军……”副官急的原地跺脚,冷裂天却一把将他推开,正了正衣冠,下城楼迎接他未知的命运。
“呦,这不是冷将军吗?”君以寒手机捏着马鞭,用不屑的眼神盯着恭敬立在
马下的冷裂天。
“正是在下,四王爷!”冷裂天向君以寒抱拳一礼,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见了自己也不笑脸相迎,看来这个冷裂天是个硬骨头,通常志气最强的一个死的最惨,看来自己得多玩这个冷裂天一会儿了。
念此,君以寒跳下马来,缓缓靠近冷裂天,蔼声道:“我听说冷将军力能扛鼎,今日便为本王表演一个吧!”
“启禀王爷,末将没有如此大的力气,想必王爷记错了!”冷裂天依旧不卑不亢,只拱手垂眸与君以寒交涉。
“噗呲……”快刀入肉的声音传来,冷裂天身旁的小兵还没来得及哼一声便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