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啊……”
“没有感情,再惊恐些,或者舒服些……”
呃……舒服?司傲晴忍无可忍一脚踢到了纪雍尘腿上,怒道:“你才舒服呢,你们全家都舒服。”哪知纪雍尘回眸一笑,全然不顾羞怒交加的司傲晴,大喊一声:“陪大爷玩玩……”
司傲晴:“……”
路两旁的五毒教徒们听车内穿出来这么大又这么害臊的动静,那还将柳承敏的话放在心上,他们一溜烟围在马车旁,逼停了马儿:“车里的哥们听着,爽完了还有
哥几个呢,快给老子滚下来。”
方才还银声艳语的车内顿时没了声音,五毒教徒们放肆的笑了一阵子,再向马车靠近了几步,吼道:“娘的,这对狗男女想吃独食?兄弟们给我上,谁向抢到女的谁先开荤!”
为首的教徒一说这话,江湖上的这些亡命之徒就像是疯狗一样,一个挤着一个往马车上爬,正在这时,一把长剑忽然从车门内刺出,然后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弧的剑花。
众教徒方才心里全是女人,哪里还有半分防备,一个接着一个挨剑毙命,鲜血霎时间染红了惨白的月色。
“不好有埋伏,兄弟们一起上呀!”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惊呼声,惹来了更多的教徒,他们叫喊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便向车厢招呼。
这时,首战告捷的纪雍尘才从车厢中冲杀出来,他将手中长剑舞的滴水不漏,所有近身的人都血溅五步,但他并不恋战,一路向坐在马上的柳承敏冲去。
柳承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借着月色,发现执剑的黑影飞速朝自己杀来,心下不由一慌,忙架马逃离,却不想正好中了纪雍尘的心意。
纪雍尘在马车上时就已料定柳承敏不会同教徒并肩作战,反而会架马率先逃跑,因此方才出来的时候他便向司傲晴讨要了高浓度的迷迭香,柳承敏这一跑,纪雍尘想都不想便抛出了手中的毒丸,一发中的。
策马狂奔的柳承敏只觉后背一痛,紧跟着脑袋一晕便倒下马来,说是迟那是快,众人中拼杀的纪雍尘一个跳跃,踩着教徒的脑袋便飞到了柳承敏身旁。
“别过来,再过来你们的信任护发就没命了!”他将长剑抵在柳承敏的后背,冷冷发声。
见自家护发这么快便被人擒获,这群乌合之众便乱了阵脚,他们手中都紧捏着利刃,但没有一个人上前挑衅纪雍尘。
“快说,你们这么兴师动众的去干什么?”
“你……你管的着吗?”
听五毒教徒言语中仍有不服,纪雍尘手下用力将柳承敏的痛穴一点,深度昏迷中的她便即刻清醒了过来,并痛呼出声。
“别……别动我们护法!”五毒教有教规,若保护不了教主,长老或是护法,与其同行的所有人都难逃一死,所以见自家护发在纪雍尘手机,一个个心都提在嗓子眼里。
“少废话,快说!”纪雍尘就算把握住了他们贪生怕死的心理,才展开步步追问。
“我……我们是和朝廷里的四王爷来京城打仗的!”人群中突兀传出一个尖锐的声音。
“哦?打仗?打什么仗?”纪雍尘有些摸不着头脑,来京都打仗?这怎么可能?首先有冷裂天在,他们连京都隘都过不去,难道……冷裂天已经被谋害了?
这个念头一起,纪雍尘的心便开始慌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