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少爷,我木头虽然比不上你,但是也并非一般人可比。”木头脸色沉静,大有一副一往无前虎山行的态度。
木头走后,天色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纪雍尘打了个哈欠,但却没有丝毫疲惫,就算君雯雅中毒的事情还会出什么幺蛾子,这个簪子至少能给她一个辩解的机会。
不过这个君以尘到底是什么意思,目前尚未可知,一定要弄清事情原委,才能将一切未签扼杀在摇篮里。
旭日东升,冬末的太阳升起,第一缕阳光照射在皇宫的时候,周围金光闪闪的建筑散发着庄严的气息,所有人心中未知的恐惧也随着这一抹光芒淡化了很多。
无极殿里,皇帝已经完全从郁郁寡欢中脱变成了之前威严的样子,金色龙纹长袍披身,拇指翡翠扳指紧紧的扣在上面,原本杂乱无章的头发也梳的整齐有序。
只不过那眼中时隐时现的冷芒,让人感觉皇帝有一点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是哪里不
一样。
“你这一步走错了,我给你一次悔棋的机会。”君被捷微眯着双眼,正在把玩着手里的棋子和太子静静有味的下着棋。
“父皇,儿臣自有儿臣的后招,你只管拆招就是。”君以尘吃掉的君北捷的一个棋子,头也没有抬的回道。
“你的后招在我看来就是自取灭亡,现在后悔还来的及。”君北捷拂了拂袖子,将吃掉君以尘的棋子全部摆在旁边,猛然一看,像是一个死字。
“那些都是棋子,死了就死了,最重要的只要中坚力量不倒,大局在就一定能反败为胜。”君以尘对于自己在棋盘上所剩无多的棋子并不担心,大有一副胜券在握的感觉。
“先锋都死完了,剩余的这几个也是乌合之众,迟早得落败,只是时间问题。”君北捷的棋子已经占领了棋盘的大部分,君以尘的几个棋子被团团围住,已经没有了后退之路。
“孟贤,你看他还有活路吗?”见君以尘正在细心思考,君北捷信心大增,转头和身后的太监大总管孟贤聊了起来。
“回陛下,孟贤愚钝,对棋子了解的并不是太多,只不过”孟贤抬眼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君北捷一眼,努了努嘴,后面的话柄没有敢
说出来。
其实孟贤已经看出来了君北捷的问题,身为太监大总管,一个皇帝身边最亲近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四书五经,琴棋书画,只不过伴君如伴虎,这时候要是出言指出君北捷的问题,非但没有效果,很可能之后还会有麻烦。
“只不过什么?”果然,君北捷一听孟贤还有后话没有说,语气冷了下来,狭长的眼睛散闪过一阵冷芒。
“老臣愚钝,太子的棋子在我看来确实没有什么活路了。”感觉到了君北捷的语气,孟贤低头垂眸,只能退去,不再多言。
“孟总管此言差矣,我这一招猛龙过江,不仅人要过,还要把江给搅乱。”君以尘微微一笑,手里捏着的一颗棋子迅速的落了下去。
虽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但是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位置,君北捷的棋子好像全部被牵制住了一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顿时泛起了难。
“父皇,儿臣没有骗你吧,棋子都是炮灰,只要守住大局,那么就不会输。”君以尘仿佛没有看到皇帝铁青的脸色哈哈大笑起来。
“想不到你的棋艺进步如此之快,是我小看你了。”君北捷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甘的看着那一盘棋子大好的形势被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