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身上有一处尖锐的伤口,我们诊断出西域曼陀罗毒正是顺着伤口流入到血液里的。”太医边说边不经意的看了君以尘一眼,只不过这细微的动作却被纪雍尘看在了眼里。
“说,你是用什么向公主下毒的?”君北捷指着司傲晴,语气冰冷到极点,势要问出个答案。
“皇上明鉴啊,我真的没有向公主下毒。”司傲晴眼睛直视着皇帝,没有半点退缩的样子。
看到司傲晴气势竟然丝毫不弱,太 子党里的有些大臣按捺不住了,来的时候君以尘已经吩咐过了,今天要通过这个宫女将纪雍尘拉下水,此刻就是机会。
“陛下,依我看向这种死不承认的罪犯一定要用些手段,不然她肯定知道您心慈手软,什么也不会说的。”其中一个太 子党的大臣,站出来阴狠狠的看着司傲晴。
“对,尚书说的对,陛下 体恤人民,但有些人就是抓住这个点,让陛下难做,我同意尚书的观点。”太 子 党的另一位没有给皇帝思考的时机,直接站了出来表达自己的观点。
“养心殿是皇帝修身养心的地方,要是动用刑罚,让这片祥和之地染上血迹,恐怕不妥。”一名清流大臣看了一眼司傲晴,否决了太 子党那两名尚书的提议。
“陈侍郎这句话恕在下不敢苟同,此刻公主中毒病危,凶手就站在眼前,不能太拘泥于细节。”太 子党的人又站出来一位,目光凶狠的看着清流侍郎,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有一副威胁的意思。
“你怎么就知道她是真正的凶手呢,莫非是你指示她那么做的?”侍郎没有半点萎缩,很是不屑与太 子党的威胁,直接开口怼了回去。
“你放屁,身为朝廷重臣,危险命官你可知是何罪?”太 子党的尚书脸都要气绿了,没想到这个侍郎竟然敢反将他一军。
“既然连你对诬陷都这么大反应,那这个宫女肯定心里也不好受,所以下结论之前看看有没有证据。”侍郎撇了一眼太 子党的几人,没有将几人放在眼里。
“你”
“安静,丞相你
怎么看?”君北捷打断了几名大臣的讲话,转头看向了纪雍尘。
“我觉得陈侍郎说的有道理,首先要有证据证明是她干的,其次就算按照几位尚书说的言行逼供的话也不能在这里。”纪雍尘渊渟岳峙的站在皇帝身边,勾唇一笑。
“父皇,我有话要说,只是”按捺不住的君以尘急忙站了出来,要是听这个纪雍尘的那这个计划就算是彻底失败了,以后再想找到这样的好机会就难了。
“但说无妨。”君北捷闻声看去,原来是君以尘。
“我认为纪丞相所言不妥,有包庇的行为,就怕是此事后面还另有玄机啊。”君以尘眼睛一转,将所有的嫌疑都引向了纪雍尘身上。
只要他开口解释,那自己抓住他话里的漏洞,然后小题大做,治他一个罪还是不成问题。
“太子这是何出此言呢,你怎么就这么确定这名宫女身后一定有人指使,难道?”纪雍尘对着君以尘笑了笑,说完又疑惑的看向了他,仿佛对他的话很是不解。
“那你说一个宫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背后肯定有人指使,而且还是权利大的人。”君以尘吃了一惊,差点就露出了陷,好在很快调整了过来,又将矛头指向了纪雍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