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见女儿对着那个贱丫头战战兢兢,李月如又气又恨,眼角直抽。
她阴阳怪气道:“父亲晕倒在蹋,大小姐却姗姗来迟,果然孝顺!”
“好说,若是换作二夫人或妹妹住在我那傲晴阁,想来此刻还在半路吧?”
闻言,李月如语塞道:“你!”
旋即,她气得口不择言:“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一点长幼尊卑也无!”
听得这话,本来不予计较的司傲晴顿时怒了,她星眼微眯,手指
顿了顿,又暂且按捺。
“呵!你一个几欲被休弃的继室,也配称堂堂嫡长女的尊长?”
见说不过,李月如嚎啕:“好哇,老爷还没死呢,你就联合奴才欺压主母了!”
紧接着,她一个跨步上前,抬起手怒骂:“真当我这个主母好性儿!”
话语间,李月如一巴掌朝着司傲晴极速甩过去。
“啪!”
瞬息的死寂!
紧接着,如狼般的嚎叫,夹杂着不堪入耳的怒骂声,响彻屋内。
“啊!杀人啦!老爷啊,你快睁开眼看看,那个贱丫头要打杀主母了!”
却原来,李月如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司傲晴扇了一耳光。
杀猪般的嚎叫怒骂,惹得司傲晴原本冷厉的面色更加铁青。
忍无可忍,司傲晴回眸,对着木清一个示意。
得到命令,木清立马上前,猛地一个手刀劈晕了李月如。
耳边终于清净下来。
见母亲竟然被一个丫鬟打晕,司雪巧急得站起身,正准备开口。
见状,司傲晴静立不动,但犀利的眼神却如寒冰般冷冷射过来。
“怎么?妹妹是想为她打抱不平?”
闻言,司雪巧念及旧事,连忙低垂着眼帘缩在一旁。
哼!总有一天,她要扒了这个贱人的皮,把她踩在脚下折磨不可!
突然,一声“大夫到了”的通传自远而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
声传来,紧接着,大壮引着一位须发花白的儒雅老人进来。
认出这是府上常用的陈大夫,司傲晴忙欠身请他往里间来。
一时间,众人皆安静等候。
半晌,陈大夫搭完脉,沉思片刻,起身走来。
见状,司傲晴忙上前询问:“陈大夫,家父如何?可要紧?”
“暂且无大碍,司老爷乃数念揉杂,一时攻心,堵了各个关窍而晕。”
“该如何调理?”
“待老夫开一剂药方,先打通了关窍,再慢慢调养即可。”
闻言,司傲晴高悬的一颗心顿时落地。
她施礼道:“如此,劳烦陈大夫。敢问,家父何时能醒?”
略一思索,陈大夫道:“想来不出一个时辰便能醒来。不过,司老爷上了年纪,还是少忧思为妙。”
待陈大夫开了药方,司傲晴忙命人取了诊金,温言相送,又令大壮去抓药。
过得一阵,待药煎好,司傲晴亲手喂了药。
片刻,李月如悠悠转醒,刚要出声,见得面前凶神恶煞般的木清,吓得一激灵又跌了回去。
见一室皆静,李月如也不敢再有何动作。
恰在此时,床上人一声嘤咛,缓缓睁开了眼睛。
好一会儿,待看清眼前的人,司齐镇突然两颊青筋暴起,额头上冒出密密的汗珠,他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急切开口。
“傲晴,快——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