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这次离开时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有想到这才刚回来两日,便传来了他被人举报的消息,而且还是直接去了朝堂告了御状。
司徒文这边刚得到消息,营帐便被人给掀开来。
没想到竟然是华兰。
这次出征,皇上竟然指了华兰与他一同做将军,让他觉得很不服气,毕竟在他看来,自己比华兰武功高,而且接触军队有早,而且华兰还是一女子。
虽说他对女子没有别的看法,但是与一个处处比自己弱的人平起平坐,是谁都会觉得不大舒服的。
华兰已经走了进来,神色很是淡漠:“李元帅让你去他的营帐一趟。”
这便是要兴师问罪了,司徒文凑近了华兰,一脸讨好:“你可知道元帅如今是什么态度?”
“呃为何要告诉你?”华兰反问了一句,一脸鄙夷地开口。
若是平常,司徒文早就与她吵起来了,但如今正是有求于人,司徒文难得压制住自己的性子:“你应当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这件事也就你能帮我了。”
“我为何要帮你?”花华兰冷淡道:“你自己不守军纪,私自离开,自然是要按照军纪来严惩。”
司徒
文见她这幅事不关己的模样,咬牙道:“我们好歹也是老相识了,你就忍心看我去送死?”
“那是你咎由自取。”华兰丝毫不同情他。
人人都说朝中有些大臣顽固不化,如同朽木一般让人气的牙痒痒,在司徒文看来,面前的华兰跟那些个老臣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时的确情况特殊,你不是也见过温湄,她正好因为我的事情被人诬陷,小爷我一时气不过,这才回去帮她的。”司徒文耐着性子解释道。
华兰丝毫不客气地开口:“温湄是王妃,出了事情自然有慈宁王来帮她,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这样说不过是为了自己找开脱的借口罢了。”
司徒文简直要被气死了,说软话不行,讲道理也说不通,这女人真是油盐不进。
“到底如何你才能帮我?”司徒文咬牙切齿道。
华兰面无表情道:“想让我帮你就是在做梦。”
说完便转过身去丝毫不理会司徒文的情绪:“你快些,李元帅还在等着呢。”
看到她这般决绝,司徒文也被气的咬牙切齿,随即灵光一闪:“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父亲与你家在出征前曾经见过
一面。”
华兰几乎就要走到帐前,听到他的话脚步一顿。
司徒文虽是武将,但他们家可从来都是从文出身,而华兰一家则是世代习武,两家素来没有什么交情,为何会见面呢?
“为什么我们家会和你们见面?”华兰沉声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