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说那个女人是吃了地衣出事的么?我就去官府,把这些地衣全都给吃下去,若是我没有事情,不就证明了师父的清白了吗?”琉璃说着已经一脸认真地收拾起了面前做好的菜品。
“你这女人是不是没有脑子?”颜修已经先一步拦住了她:“现在那些人摆明了是要对付师父,你现在过去就算是拿出了证据,也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但是我也不能在这里这般坐以待毙。”琉璃一脸执拗,已经伸手扯开了颜修。
颜修皱了皱眉,见她已经走出了酒楼,只好跟了上去。
温湄被直接带到了官府,这个案子是在众目睽睽下出现的,因此县官也很是重视。
温湄倒是还没有来过府衙,这里只是皇城一个片区的府衙,衙役把她戴上了堂前。
“堂下可是得月楼的东家?”县官坐在椅子上,一脸鄙夷地问道。
温湄淡淡回道:“是。”
“那你还不下跪?”县官声音多了几分戾气。
虽说温湄经营了得月楼那么大的酒楼,但是商人的身份本身就十分低微,甚至连这么一个小小的县官都比不上。
不过县官应当是七品还是九
品来着?她若是论及名头的话,还是正宗的一品诰命,怎么也轮不到她去跪这个小官。
但是众目睽睽之下,若是她不跪的话,应该也说不过去吧?
就在这时,县官身旁的师爷急急地赶了过来,冲着县官耳边说了句什么,县官立刻吓得脸色铁青了起来。
“这件案子就先不审了,不审了。”县官连声说了两句。
众人都等着要看县官审理这个案子,见到他这样,全都在外面问道:“怎么了,什么情况?”
县官立刻让衙役关闭了衙门,然后立刻从堂上走了下来,慌张地吩咐旁边的衙役道:“还不快去倒点水过来?”
衙役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但也只得遵从县官的吩咐去一旁倒水。
温湄见他这种态度,立刻明白了些什么。
果然,县官直接奔着她走来,然后满脸堆笑道:“下官眼拙,竟是没有认出来您竟然是慈宁王妃。”
果然是区别对待,温湄心中不禁暗自吐槽。
“来人,怎么还没有把椅子给搬上来?”县官语气不善地开口。
旁边的衙役立刻搬了一把椅子,县官殷勤地帮着温湄调整好了座椅,一脸谄媚道:“王妃
请坐。”
温湄眉头不禁皱了皱,虽然说她如今正在享受这像是资本主义一样的东西,但是这种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一些吧?
县官讨好道:“没想到得月楼的老板竟然是王妃您,若是你早说,我手下的也定然不敢让您委屈分毫。”
“县官把我当做是普通犯人就行了,酒楼的事情确实是需要我来配合调查的的。”温湄觉得很不习惯,毕竟用职权得到这些并没有什么好炫耀的。
县官立刻摇头道:“怎么能把您当作是普通犯人呢?您的事情定然是有冤屈的。”
县官言之凿凿,似乎亲眼看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