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谁?怎么敢在这里。”
“知道了我是谁又能怎样?灭我九族?我的族人已经被你灭净了,不用再想了!”云理笑了,只不过笑的很是凄冷。
“你究竟是谁?”萧義错愕的看着云理,似乎想到了什么,只是瞪大了眼睛,说不出口。
“你认为死了的那个人,没错!可是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云理拉起了似锦和俊儿的手,看着萧義,声音决绝的说。
“你身边的人几乎都死了吧?你弟
弟造反,甚至你儿子造反,可是衷心的人,刚用完,就被你儿子杀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云理很不屑的看着了一眼萧義,带着似锦要离开。
“不许走!你究竟是谁?”萧義大步的走了过来,伸手就要拉云理,被云理随手丢过来的一个物件挡住了。
“萧義,你最大的敌人就是你自己。你那点小心思,别人不懂,你以为就可以一手遮天了?你太令我失望了。”云理说着,拉着似锦头也不回的走了。
萧義愣了愣,摊开手掌,看见的就是手心里一枚小小的玉珠,那玉质光泽温润,却带有一丝细细的血纹,这天下难见的玉珠血泪。
“怎么会是。”萧義抬头看去,那个挺拔的背影,越发的熟悉,只是那张脸,突然的萧義转身就走回了屋里。
“那人是谁?”萧義一把抓住了贤妃,冷声的质问着。
“是锦儿带回来的,据说是香儿的师祖,名讳我不知道。”贤妃蹙紧了眉头,对于萧義的态度似乎很反感,只不过已经习惯了,也就没有反抗。
“年似锦到底要干什么?她的白衣卫已经是朕的心病了!还带回来几个奇人异士?这是要朕。”
“皇上若是多心,多虑
才会招来横祸吧?锦儿一家衷心卫国,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贤妃觉得萧義有些过分了,为人善用才能获得更大的利益,怎么现在就不行了?非得要打压下去那些衷心的势力才能够安心么?
“你一个女子懂什么?活好自己就好了!”萧義说着,迈步就往外走,手心还紧紧的握着那枚血泪,快步离去。
“你才知道,我要活好自己才好么?可是你让我有空间活好自己么?”贤妃冷哧着跌坐在了身后的榻上,眼眸哀伤的看着眼前的某一处。
“娘娘,皇上送来的东西,已经收去了后面,还有一些点心瓜果,也按着您的吩咐,分送给各院了。”一个丫头进来给贤妃行礼,住在年府,这个院子虽然已进是给了贤妃了,可是为了不招惹是非,贤妃也是把自己的宫女,都改成了普通的丫头,让他们随身伺候,只是这些宫人们都是宫里调教的,经常该不过口来,贤妃也只是很无奈。
对于这个封号,贤妃已经不在乎了,她要的只是清静的日子,只要过自己简单的日子也好,就是不想再回到那个深宫内院,再去承受那些,原本就不该属于她的责任,她失去的还不够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