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锦梳洗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带来的几条裙子都穿不上了,只能拿了田氏的来穿,不免对萧珞更加的多了几分怨念。自己在受罪,而他却很潇洒嘛!似锦觉得不给他找找麻烦,只怕这孩子也会生的不安生了。
“主子,您早就知道是吧?”柳儿突然急急得跑进来,一把拉住了似锦。
“知道什么?”似锦有些莫名其妙,抬眼看着柳儿急的红肿的眼眶,猛然记起了昨日萧義告诉她的,关于傅满仓的事。不由得握紧了手,却是忘记了,手里还拿着金簪,自然是刺破了手掌,竟然没觉得疼。
“主子,你的手。”
“你都知道了什么?”似锦没理会柳儿,随手把簪子丢在了妆台上,就那么披头散发的要站起来,被雪莹按住了。
“仔细头发,好容易梳好了,又弄乱了。”雪莹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似锦的样子,有些心疼。刚才还说,这就穿不上那些衣裙了,日后还不知能不能穿了,这会就把手又刺破了,雪莹深吸口气,拿来了药箱,给似锦处理伤处。
“是不是满仓出事了?”柳儿看着似锦,竟然先红了眼圈。
“受伤了,至于严不严重,还不知道。”似锦平淡的说
着,却没有想着任何劝解,只是看着柳儿,眼里没有一丝情绪。他一直都在奇怪,萧珞从出现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提及到满仓,若是真的有事,早就应该告诉她了吧?是真的忘记了,还是有意为之呢?似锦觉得难以猜测,只不过满仓的生死,一直纠结在她心里。
“知道了!”柳儿低下头去。良久抬起了头,过来拉着似锦按在了椅子上,开始为她梳理头发。
“柳儿,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还有我们!”似锦试图找到可以安抚她的语言,却突然觉得语言匮乏,竟无法安抚她。
“主子,柳儿知道怎么面对!您就放心吧!”柳儿说着,手在似锦头上顿了一下,随即还是继续,给似锦简单的挽了个发髻,用一只玉簪固定好,扶她起身,有拿过了一件大氅给她穿上。
“这天是越来越凉了,主子还是多穿着些,免得受了寒气。”
“我知道你最贴心,可是你也有你的日子要过,柳儿,不能因为我,就牺牲了你自己了。”似锦回身拉住了柳儿的手,轻拍着她的手背,心里隐隐的涌起了无奈。这丫头死心眼,说了多少回了,都没有用。
“知道了主子!”柳儿淡淡的应了一声,
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似锦也就随她了,带着她去了田氏那屋。进门就看着贤妃也在,不由得轻笑着上前去行礼,被贤妃拉了起来。
“行了,这身子怎么就看着越来越沉了,这珞儿也是回来了,可是得好好的说说他了。”贤妃扶着似锦,就觉得她的手有些凉,赶紧的让她在身边坐下,拿了热茶给她喝。
“阿娘要说他什么呢?”似锦接过了热茶,喝了一口,就那么抱在了怀里,看着贤妃。
“要他多陪陪啊!这身子越来越沉,身边就那么几个人,不得他来陪着?”贤妃翻了个白眼,看着田氏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