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听后立于帘外眼泪直流:“看过许多大夫,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大夫抓的药,跟本喂不进呐,孩子一口也喝不下,他们说,他们说我儿子活不成了,我不信,大夫,您一定要救救他,求您了,一定要救救他,我给您做牛做马,求您了!”女人跪地不起,不停的磕着头,马忠慌忙将她扶起,安抚着她的情绪。
李妙音也不多言,命小桃取来胶皮管和空心银针,前阵她让城里有名的巧匠做了个银质针头,并
将空心银针嵌入针头,针头大小与胶皮管正好能严丝合缝的绑在一起,再用三舅舅给她捎来的琉璃壶做容器,将自制的营养液灌入,并命小桃固定好孩子的手腕,为其扎针输液,保存体力,再将退烧丸以温水化开,用小勺压住孩子的舌根强行灌入,许是因药量并不是太多,孩子干呕了几下未尽数呕出,总算是服下药。
饶是小桃见惯小姐的行医风格,见其将银针扎入幼孩的皮肉之中,也是心惊肉跳。
“怕么?”将熟睡的孩子放于软塌上,李妙音扫了一脸怕样
的小桃一眼。
小桃点头,单看着就觉得痛,更何况是亲身体会。
“怕的话就好好保重身体,莫要病了,否则,栽在我手里……你懂的。”李妙音眨了眨眼,惹得小桃一阵的心惊肉跳。
小桃将孩子的情况告知那坐立不安的母亲,并让她快些回家取两件衣服来,一会发了汗便要换上,否则病情会再度反复。
母亲连连道谢后离开,过个半个时辰,女人回来时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一脸无赖痞相,自称是孩子的爹,并扬言若是孩子不能治好,便要砸了仁和堂。